望叔在一旁看得也有點兒眼饞,這模樣好得像個大姑娘似得,五年了,終於可以欣賞到韓風當眾換上爺們裝的樣子了。
“五年來,總是想著法子,讓你穿女裝,是我的私心重。”
“我理解廖老先生思念老夫人的情節,自古多情空遺恨,老夫人在天之靈定當欣慰。”
寒柳和廖源在書房門口等候著,聽著韓風和廖士銀的交談,聽著聽著,也就忘了時間了。
“進來吧!”廖士銀提高嗓門對外頭喊了一聲。
寒柳一驚,她還沉浸在韓風和廖老先生的交談裏,這簡單的三個字一出,就能見到所謂的神了。
韓風一身合體的白色衣褲,配了一雙銀白的皮鞋,顯得更加的清俊非常了。
廖士銀一身玄色的水紋圖案的漢服,花白胡須留到了胸前,花白的頭發全部往後梳理,顯得額頭特別的寬大方正。
“廖老先生,久仰久仰!”寒柳抱拳一禮後,寒暄道:“今日得見,實乃小女子的福分。”
廖源和韓風相互一笑,把目光一致投向廖老先生,看看老人家會怎麼應對寒柳。
“哈哈哈,看不出,這女娃子說起套話,夠有氣勢。”廖士銀給寒柳點了好評。
人與人之間第一次相見,這第一眼的眼神確認很重要,寒柳心頭也是一喜,她還以為廖士銀很不好說話的,沒想到開口就是對她的認可。
韓風和廖源兩人感覺呼吸跟著順暢起來,他們倆都為寒柳捏了一把汗。
畢竟廖士銀可不是好對付的,就是廖源自己都非常的害怕,害怕老爸的脾氣,一會兒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
自從老媽過世後,廖源沒有一天不挨訓的,為了不挨訓,他就積極地接手管理漣之漪,目的就是能離開水莊遠一點。
寒柳心頭那塊大石頭即刻被搬移了,雙腿跟著也站立穩當了,也不發抖了。
“來,女娃子,我曉得你和阿風的關係,阿風可是個好後生,這以後你們有得是時間相處。”廖士銀說話很讓人遐想。
“廖老先生,您真是火眼金睛一樣的,我和阿風哥是自小就認識的交情。”
寒柳也不避諱,她這一生都不可能忘記韓風的,即便韓風娶妻生子了,她照舊會記得韓風對她的好。
“廖源,我也不逼你,阿風對我說了,你呀就一邊去。”廖士銀先支退了兒子,留下寒柳和韓風。
望叔跟隨在廖源身後,出了書房。
廖源覺得很納悶,不曉得老爸要唱什麼角色,再怎麼說,他才是人家的親生兒子。
但卻被先一步支開,就這一點,廖源就在心頭妒忌韓風。
“望叔,韓風對老頭子說了什麼?怎麼對我說得,和現在對待韓風的截然不同。
“風少爺隻說了一句,說寒柳小姐是他自小的青梅。”
“哼,好個韓風,就會在老頭子跟前耍乖巧,討好獻媚。”
“源少爺,這之後你就有了一位異姓的兄弟了,這可是老先生為你尋得,你可不要以為老先生特意不待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