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冰夏真的不不知道事情會如此的順利,雖然說她有所謂的女主光環,可以佛擋殺佛,鬼攔殺鬼,但這樣輕鬆的就讓所有人承認她一個女人統領所有人,包括那些自以為是的男人,這情況也太匪夷所思了。
“相公,他們真的都同意了嗎?”喬冰夏還是不確定的向李致遠問道。
李致遠伸出手,輕輕地擁著喬冰夏,感受她的那份忐忑和歡喜:“這是當然的,你剛才在朝堂上也聽見了,他們是那樣說的,怎麼你對自己不滿意?”
其實他當然知道,喬冰夏作為一個女皇帝,將即將統領這整個大陸,其實還是非常驚恐,也非常不安的。
雖然在眾位大臣麵前信誓旦旦,口若懸河,許諾著一個又一個錦繡前程,可隻有他清楚,喬冰夏根本並不像別人眼中的那番淡定,那番自信滿滿。
就是在景帝麵前,她也沒有想在他麵前那樣放鬆:“相公,你說我真的可以做到前不古人後無來者嗎?其實我捫心自問,我以前不過隻是一個大學的學生,連碩士博士都是混的,根本沒有一點點能夠統治整個全國的氣度和心胸,我很多次都在捫心自問,如果做不好,會不會被他們趕下台,要知道,有時候隻是一個決定,就會讓成千上萬的人劉麗說,甚至可能還會危及他們的生命,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真的是否能夠勝任這一份工作,如果我做的不好,他們會不會把我千刀萬剮呢?先奸後殺,五馬分屍,承受這世間最大的刑罰?”
“相公,我今天是不是太過嚴肅了?對牛大人是不是做得有些不對勁?萬一覺得我不是一個好皇帝,心懷憤恨,到時候會不會以後刁難?”
“相公,你說我今天表現的怎麼樣?沒有太過煩躁吧!”
“相公,蔡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今天做的很讓她滿意?”
……
如此種種,隻要從朝堂上下來,都會問他。
無論是今天表現得好與壞,都會一一遵循他的意思,從而找到自己應該的位置。
畢竟在喬冰夏看來,李致遠這作為一個旁觀者,當然更容易看清楚事情的本質。
她每天和這些大臣們鬥智鬥勇,沒有能力和精力去應付這些人的一言一行。
李致遠並不一樣,雖然說他也算是一個一品大員,在很多事情上都有一定的發言權。
可李致遠能夠從整個布麵去發現問題,所有人的表情和語言中想表達的意思中但凡有一絲絲蛛絲馬跡,從而找到更好的方式。
這也正是喬冰夏一直以來最能夠清晰而又準確地判斷出事情,李致遠當然功不可沒。
李致遠被喬冰夏最幼稚的話給弄得哭笑不得:“我的傻女人,他們都已經白紙黑字寫上了,難不成還想反悔不成?如果說以前是口頭協議,那麼這一次他們是真真正正向你臣服的。”
其實對於喬冰夏能夠有今天的意外收獲,李致遠也覺得太過匪夷所思。
至少在他看來,這些大臣們好歹也要多熬上一兩年吧,可隨著這段時間喬冰夏的努力讓他們看出了這個女人,或許真的能夠給大皇朝帶來最輝煌的燦爛。
也正是這樣,即便沒有景帝作為他的後台,這些大臣們也是互相是看清了以後應該所走的方向,都不約而同的向他遞了折子,說以後會踏踏實實的做事情,絕對不會再有異心,還請女帝原諒他們曾經犯下的錯誤,不要追究。
其實李致遠覺得這些大臣們也把他的女人想得太心狠手辣了,雖然說有時候這個女人做起事情來,的確是狠,準,冷,都運用得非常獨特,但也隻是對於一些不懷好心的人。
對於他最親近的人,喬冰夏從來都是典型的護犢子,要不然韻雪和丁墨能夠陪著這些年出生入死,又何嚐不是因為這女人的特有方式。
喬冰夏依偎在李致遠懷裏,有些洋洋得意:“相公,難道我真的要做千古第一女君,想一想就覺得心潮澎湃!”
一想到自己穿越過來就糊裏糊塗的,就當了一個女皇帝,她到現在都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本來還以為這些古板的大臣們會頑抗到底,絕對一決雌雄,不會讓她奸計得逞,可能真的沒想到這些大臣們居然這麼快就繳械投降了,這讓她覺得自己好好像沒做什麼大的決策吧!
其實還是低估了自己所帶來的新知識,給這些大臣們得震撼。
首先就是那個沐休的問題,前麵都說了,每個大臣家裏都有一量件密不公開的隱私,都希望能夠有一個合適的機會,留在自己府邸心安理得的休息一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