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救我,那你就用你的魔法殺死我啊!與其被這群賤民抓住侮辱,不如死在法師的手上!”
這女貴族用盡全身的力氣喊出來的話倒也是有氣節,最終被管家全力製止的那位小姐,跪坐在地上嚶嚶嚶的哭著,終於在狂風暴雨般的泥巴攻擊中喘息過來的旁白君,下定決心要把礦騾的防禦靈敏度調節到最高之後,反倒是不生氣了。
放棄了要走開的想法,反正也沒心情了,把臉上的泥巴抹幹淨後,走向了那位跪在地上哭泣的小姐和管家,侍衛們在旁白君接近的時候動了起來,剩餘的不到二十人的侍衛們團團的圍住了他們的主子,其中一個帶著有著一個奇怪頭盔的士兵,帶著這個頭盔,看起來像是倒過來的毛刷子一樣。
明顯是這群人的頭領,他舉著半人高的盾,死死的護住管家和那位小姐看著旁白君說道:
“這位法師大人,職責所在,請見諒,即使您尊為法師,我也隻能代主子向你道歉,如果你想要殺死我主,那麼請務必從我們屍體上踏過去。”
“忠心可嘉,但是如果我真的想要殺死你主子,哪怕哪邊的一群人加上你們,估計也就不到一分鍾的事情。”
說完旁白君打了個響指,一直懸浮在旁邊的個人伺服器,麵對地麵的方向伸出了一把相對小巧的高斯手槍,電光火石之後,衛士們身後的一棵至少兩人環抱的巨樹轟然倒下,樹幹中間還冒著因為高速穿透而引燃的點點火惺。
無比整齊的切口顯示出了這發高斯子彈的威力,在穿透了同一直線上的三顆巨樹後那顆能量彈終於耗盡了能量,消散在了空氣中。當樹木砸到在地發出的聲響,加上對麵暴民們驚訝的驚呼,衛士們才回頭去看那幾顆被作為示威的樹。
驚訝於威力之時,自己的身軀不由自主的給旁白君讓開了路,不管如何忠誠,在麵對絕對的實力之前,生物求生的本能做出了反應。同樣被驚嚇到的小姐停止了哭泣,就這樣坐在泥地裏。
她高高的昂起自己的頭,金色的長發根部全部和泥土混雜在了一起。雪白的脖子上傳輸生命之源的動脈清晰可見,可見她已經做好了麵對生命終結的準備。
“大人!法師大人,求求您,收走老朽的命就行了,這一切都是老朽管教無方。求求您,不要傷害小姐,她還是個孩子啊!”
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管家,死死的抱住了旁白君打的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似乎想用自己的體重限製住旁白君的速度,而他也做到了,雖然他的狼狽引起了隔壁兩百多號人的嬉笑,貴族也有這麼一天啊。
“老人家,別把你的鼻涕擦到我褲子上,我也沒說要對這位小姐做什麼啊。我隻是給她遞一塊手巾而已。”
旁白君嫌棄的撥開了管家抱著他的手,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塊印著帝國logo的手帕,伸手替一身狼藉,閉著雙眼等待死期的少女擦了擦臉上的泥巴。然後把手帕塞進了少女的手中。蹲下身子,保持著和少女同樣高的位置,說道:
“那麼,讓我來處理一下現在的問題吧。”說完旁白君扶起了這位少女。在旁白君的命令下,礦騾去扶起了傾覆的馬車開始進行維修。讓少女和管家躲進馬車之後,衛士們再一次和暴民們對峙了起來。
一把似乎是用來切割食材的菜刀向著旁白君飛了過來,旁白君躲都沒有躲,隨手彈開了這把菜刀,仿佛撥開一片樹葉一般。這個小小的動作引起暴民們的一陣慌亂。那個為首的暴民頭頭再一次站了出來。
“法師姥爺,請原諒她的失禮,她獨生兒子被貝爾子爵的兒子當做練劍的靶子活生生的給刺死了,而這位女士可能就是那個子爵兒子的未婚妻,當看見您決定幫助貴族的時候太激動了。”暴民頭頭在向旁白君道歉的時候,一群暴民把一位婦人拉到了人群的最後方。
“我的脾氣其實並不算太好,這一次就算了我當沒有發生,但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不是來殺人的,既然這事注定要我來解決,我想最好的方法是現在暫時擱置這個事情,找個休息的地方讓我來維持談判如何?”
“法師姥爺如何能確保這個女人不會逃走呢?”暴民頭頭看了一眼被正在把馬車的環扣扣在自己菊花上突起物的礦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