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不要啊王上!”玊月殫精竭慮,一把拉住了單爵之的胳膊,苦苦央求:“韻笛心直口快,您也是知道的,請不要怪罪韻笛!”
單爵之狠狠的一把手甩開她,冰冷的眸子也隨即刻入她的瞳孔:“你們姐妹同流合汙,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們竄通好的。等洛嵐邑醒了,便可定你們的罪!敢動本王的女人,現在還沒有出生呢!”
“王上!!”玊月被猛摔的跌倒,又不小心崴了腳,跪坐在地上傷心欲絕。
看著眾人將常韻笛就這麼壓下去了,單爵之又是那毫不回頭的離開。玊月悲痛欲絕,為何她們姐妹總是因為洛嵐邑接二連三的出事!難道這就是洛嵐邑的報複嗎?
她就覺得奇怪,為什麼她們又沒什麼交集而且還是鬧翻,她還有臉過來玊月宮。真是為了陷害她們連命都不想要了,這個女人真的是瘋了!玊月從囚牢中出來還沒多久,常韻笛又因護著玊月被陷害進去了。
不,應該說洛嵐邑的目標一開始就是常韻笛,她是摸清了常韻笛的心思,玊月出事兒一定會主動替玊月求情,無論玊月犯了什麼罪都會因為姐妹情而自己頂下來,就算是激怒了單爵之也是無所謂的。
她真的太小看洛嵐邑的心機了。
“蓉兒。”玊月沉思良久,將蓉兒單獨叫到房中,細細盤問:“你確定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
“不是啊玊月娘娘,您不讓蓉兒做,蓉兒不敢做。”蓉兒五官已經鎖在了一起,實在是毫無憑據證明自己而苦惱紛紛:“而且真是蓉兒下毒,也不會讓洛嵐邑死在玊月宮啊。這豈不是給娘娘惹是生非嗎?”
“你說得對,而且洛嵐邑吐血的時候一開始就指向常韻笛,這件事情真的很蹊蹺。”玊月托著下巴,細細摸索著:“你說會不會是洛嵐邑自己給自己下的毒?”
蓉兒撅了撅嘴,又道:“可是洛嵐邑怎會知道咱們要烹茶?烹茶這件事可是常妃娘娘要蓉兒做的。”
“真是怪了,怎麼感覺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似的。”玊月實在不解,歎了口氣。
“娘娘是說被算計了?”蓉兒小心翼翼的問。
“我覺得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陷阱,而我們。”玊月頓了頓,眼神漸漸深邃:“被套路了。”
而暗牢中,石門一被推開撒進些光亮,就讓那群時刻處在黑暗中的罪犯們呻 吟聲更加強烈。
詩箋看了看蹲坐在囚籠中的女人,小步子走近她:“常韻笛,你說你何苦呢?就是有這一張倔強的嘴,你知道給給你的身子惹了多大的禍?”
常韻笛環抱著雙腿,毫不理會他:“我的事情用的著你管?”
“不是我說,我都有些可憐你,真的。”詩箋轉到一旁,希望迎來那傲嬌女人的目光:“你應該學學聰明一點了。擁有一張能說會道逗王上開心的嘴不好嗎?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就像是玊月一樣。不用她現在都被你帶壞了。”
“哼。”她終於看他,卻十分的厭惡:“不是我說,我真的很討厭你,詩箋。”
詩箋毫不在乎:“你喜歡我也罷,討厭我也罷,都與我無幹係的。隻是我好心好意教你博得王上歡心,可你卻十分不知情。真是可憐了我這份好心意。”
這話惹得常韻笛冷笑好一陣:“你教我?嗬嗬,我常韻笛何時用你教?我喜不喜歡單爵之是我的事,我配合他,迎合他,就不一樣喜歡他。”
“你不要不承認了,我看得出,你對王上,還是有一絲絲情感的。”詩箋的話語越說越沉重,越說越迷離,就好像事情真由他所說一般。
常韻笛猛的站起身,不屑的望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警告他:“我喜歡的是單刄之!就算他現在不在了!我也不會讓任何人替代他在我心中的位置!”
那女人的傲嬌模樣,和不屈的鬥誌,真是讓詩箋為之歎服。他閱人無數,卻從來沒遇見過像常韻笛這樣死腦筋,從來都說不通的人兒。
想罷,詩箋為之歎息:“哎,真是說不通!你遲到要為你的這張倔強的嘴付出代價。”
“笑話,那我為何都看不見代價?”常韻笛冷哼道。
看著詩箋那張嘴臉,高傲中又帶些冷漠,就讓她聯想到單爵之,想想就讓她心煩。她本來都已經對單爵之無感了,卻又因為這種事情讓她再一次討厭他,他這種人,就不該活在世上!
“常韻笛,我警告你,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