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韻笛不爽的看著身邊幾個硬是攔著她不讓她前進的侍衛,狠狠地撇了一眼,大搖大擺的走進殿中。
她的眼神像是在衝他們挑釁一般,你們有種在攔我試試?
進了大殿直奔單爵之的寢殿,她猜到這個時間段單爵之是在午睡了,但她不顧生命安危依舊要吵醒他。
一進寢殿,就能望見正前方那張大床榻上懶散而不失君王氣質的男人兒,一時間失了剛有勇氣。
單爵之懶散的撇了她一眼,像是不放在眼裏一般:“你來找本王有何時,若是單刄之的事情就免了。”
“我闖你的寢殿吵了你的休息,你不怪罪我?”常韻笛問道。
單爵之忽然覺得好笑:“本王若是怪罪你,你早就掉一萬個腦袋了。”
“我見到單刄之了。”
“本王知道。”
不料單爵之鎮定自如,果真什麼事情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見他是這樣的回答,常韻笛又問:“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放我進去。”
“他似乎對你很重要。”單爵之調侃。
望著那男人的模樣,又問這樣的問題,常韻笛不知他打的什麼算盤:“他確實對我很重要。”
就知道常韻笛是這樣回答,單爵之頓了頓,語氣平淡自如:“那麼本王就讓他對你不重要。”
“你要幹什麼!”一聽這話常韻笛按捺不住了,情緒也跟著激動起來。
她敢發誓,單爵之要是動他的男人一根汗毛,她就算手無寸鐵也要與他拚命。
\"本王若要做什麼,你能攔得住嗎?“單爵之好笑的反問。
這話倒是讓常韻笛沒話說了,她惡狠狠地對視著他:“沒想到你竟然連同父同母的親生弟弟都如此對待,真是禽獸不如!你心裏到底裝了些什麼,我真想挖出來瞧瞧!裝了些什麼,是不是顆黑心!”
見常韻笛氣的咬牙攥拳頭卻無能為力,像得了單爵之的胃口:“你不就是在意他,借我們的關係不殺他。”
見計謀被識破,常韻笛不知該說什麼。
單爵之坐起身,望著她:“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說什麼!?”
“本王可以不殺他。”單爵之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充滿著得意:“但是你要與本王做一些事情。”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迷離,帶有一絲絲意味。
常韻笛整個腦袋就炸開了,她第一反應就是單爵之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他們兩個人要做的事情,除了那些亂七八糟的非分之舉,還能做些什麼!
單爵之說白了就是要她自己屈服!她抗衡了這麼久,卻還是要敗給他嗎?
看來,她注定還是鬥不過他了。這就是他三番五次不強迫她的原因,這個男人真是個貪婪的暴君!
見常韻笛一直猶豫不決,單爵之又開口道:“怎樣?想清楚了嗎?”
想清楚?怎麼讓她想清楚!可是眼前形勢緊急!單刄之又為她做了那麼多,可她卻一次都沒有為他做過什麼。他為了她,寧願連性命都豁出去了,這次真是應了他,又何妨!這樁交易,可是在救單刄之的命啊!
“好!”常韻笛咬牙:“我答應你。”
單爵之立刻起身抓住眼前的佳人向自己方向一拉,人兒便失重般的朝他懷中倒去。他得意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終於還是得到她了:“常韻笛,你可給本王想清楚!答應本王的,就不準在反悔!今日你與本王歡合,便從此是本王的女人!負了單刄之!但你若是不肯,那單刄之的命就死在你的手上!”
他果然還是不給常韻笛一絲喘息的機會,他結實的身體狠狠壓著她,看來現在她反悔也是來不及了。
但她又開始猶豫,單爵之說的沒錯,她誤了單刄之,救了他的命,可以後就不能再做他的女人了。可眼下她若是為單刄之保住清白,可卻再也見不到他了!
她不要!
四下兩難,無法決絕。最終,常韻笛還是屈服了。
“單爵之,你真是狠。”常韻笛衝他冷笑,意味深長:“我常韻笛佩服你!”
雖是這麼說,但卻讓單爵之開心不起來。
她還是口上說依了她,身體也並沒有反抗,但單爵之還是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感覺。
這是她的第一次,痛的叫人撕心裂肺。她下體在痛,在流血,可她卻強忍住痛和快 感,毫不吭聲。
這一次,便是她最難忘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