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箋依舊行禮的姿勢,佳人卻從身旁擦身而過,被下人看著不給台階下,這滋味真不怎麼好呢。
將常韻笛送入單爵之寢宮,便讓她在裏邊恭候著了。
還記得,她初來乍到的時候,也是這般紅色的紗簾,這般耀眼的燭光,這般滋味的美酒。可那都是成親之日,可這次依舊往日那般擺設,單爵之是安得什麼心。
“韻笛。”從簾子後麵緩緩走來的,是身著紅色著裝的男子。伴隨著他好聽的聲音,出現在常韻笛的麵前。
常韻笛從床上連忙坐起,反應過來此人為何人時,擺出一臉賠笑的表情:“王上今日好興致。”
被他如此親密的叫著名字,常韻笛還真是不習慣。這可曾是單刄之喜愛叫的,他又何曾配?!
“美酒配佳人。”單爵之輕笑:“如何?”
“這裏除了美酒,便就是婦人,談何而來的佳人。”常韻笛笑著道,雖然是在嘲諷自己,更明顯的是在嘲諷他。
“誒,為何要出此此言?”單爵之不以為然:“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本王賠給你的。本王之前欠你一次婚禮,也欠你一次歡 愛。”說罷,他的大手早已撫摸上她的臉頰。
“齷齪!”常韻笛二話不說狠狠地打掉了他的手,用凶惡的眼神盯著他。
單爵之開始沒了耐心,一把手狠狠地捏緊她的下巴,將臉狠狠湊去,四目對視:“女人,本王警告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王今夜要你,就一定要定你了!”
“你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任由你玩弄?玩膩了就可以丟在一旁了嗎?是,女人是比男人少了些尊貴,但是就不代表她們沒有尊嚴!”下巴被捏的生疼,嘴上卻仍然不服輸。
“尊嚴?嗬。”單爵之冷冷一笑,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在她的唇上用力的撕咬。
她想抗拒,但是她無法抗拒。對方的氣勢和力氣都太大,她的力量又太藐小。直到單爵之咬爽了,嚐到常韻笛嘴上的血腥味,才得意的鬆開。
她是很痛,但是她卻一聲也不喊痛。如果在這個禽獸麵前示弱,就等於衝他低頭!她雖然什麼都沒有了,但是她還有尊嚴!
她大可以像別的女人一樣從了他,然後在後宮立足,得到榮華富貴。但是這樣就跟單爵之的一條隨意發泄的狗,等老了沒用了就可以隨意丟棄。也許還沒等老了沒用了就已經被丟棄了!
“你現在還想著要尊嚴嗎?”對視著她藏有淚水的眼睛,單爵之冷冷地問。
她咬唇不語,盡管嚐到自己鮮血的味道。也不會因此服輸的,就算是死她也不會從了他這樣的撒旦!
“看來你是倔強到死了?”單爵之將她的腰扣得更緊,常韻笛順勢感覺疼痛,咬著嘴唇蹙著眉也不肯嘶叫一聲。見常韻笛如此執著,他變得實在沒耐心:“你這女人!!你要如何才肯依從本王?權利?金錢?榮耀?本王都可以全給你!隻要你肯好好的服侍本王。”
常韻笛聽著聽著就笑了,笑的大聲,笑的自己都以為自己瘋了:“權利?金錢?榮耀?服侍你?笑話。你把我常韻笛當什麼了,一條你越是想玩就越玩不到的狗嗎?我告訴你,什麼權利金錢榮耀我都不需要!當然。”常韻笛頓了頓,伸出手指每個字都用力的戳著單爵之結實的胸 脯:“我,真的很惡心你。”
“你!!”單爵之狠狠將她摔在床上。“嗬,這豈是你想逃就可以逃的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