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根本就摸不清楚單爵之心裏到底在想什麼。心裏莫名的氣與不甘,見單爵之走遠,大聲吼叫:“來人啊!”
侍女趕緊前來伺候,“邑妃娘娘有何吩咐。”
“給我調查王上今晚去哪就寢!”
“是。”
似乎常韻笛從單爵之手掌心逃離的那一刻起,他的心情就一直不好。再加上時日也有一個多月了,用盡各種辦法卻還是沒有得到關於她的任何消息。本來對女人就不感興趣,這下對邑妃更是冷淡了。
這次她不知用了多少錢和人力賄賂詩箋讓單爵之今日來寵幸她,衣服都還沒脫王上便走了。難道她真的在單爵之眼裏就那麼不堪嗎?單爵之寧願一直生那賤人的氣,都不願意讓她把他服侍的舒舒服服的。
要換做是別的男人,早就臣服在洛嵐邑的石榴裙下了,王上真是叫人捉摸不透!
單爵之剛走出大殿便看到一直守在門外站的挺拔的貼身侍從:“詩箋,調查的怎麼樣了。”
詩箋恭敬的行禮回道:“已經有人接了王榜,各個種族有能力的人都在追查此事了,王上放心,再過不久就可以將常韻笛那丫頭抓回來,認王上處罰。”
一聽這話單爵之冷冷一笑,“嗬,處罰?我要讓她生不如死。”他的眼神中除了憤怒便是對她膽量的敬佩,不過這都隻是徒勞罷了:“試圖從我手中逃離的女人,她還是第一個!”
女人,你就逃吧。最好慶幸不要被我逮到,否則,就等著接受撒旦的製裁吧。
這時一個男人從大殿不遠處踉蹌的走來,不時還蹦蹦跳跳的,一手拿著酒杯一手在空中手舞足蹈,模樣雖然清秀卻給人想要避而遠之的嫌棄的感覺。身著一身華貴靚麗的服飾,卻沒有貴族公子的文靜。看樣子就像是喝醉酒的瘋瘋癲癲的白癡一樣,就算把他打扮的在華麗,也遮擋不住他那愚蠢的模樣。
他望著不遠處的單爵之和身旁的詩箋,樂嗬嗬的傻樣展現的淋漓盡致:“誒!”用手指很沒規矩的指著單爵之,又踉蹌了兩步朝他們的方向走去,身體一直不能很好的控製。一身的酒氣,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酒。單爵之看著他那蠢人模樣,目光變得冷漠,對視良久緩緩開口:“哥。”
而在那現實而殘酷的人類世界中,身為人類身份的常韻笛在大街上磕磕絆絆。她天真的以為隻要從那個男人的手心中逃離出來,就有機會找到自己回家的路,然後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還有哥哥。
但是真到她如願以償的逃出來,卻發現現實跟她的想想真的一點都不一樣。原來那男人隻是一個小小的阻攔,眼前的世界才是她真正的噩夢。
穿著和那個男人一樣的古怪,衣服袖子很短很簡潔,褲子也很緊身,看起來很奇怪。與那些敞露出肩膀鎖骨的衣服相比,之前還算是比較正常的。
閆池跟著人流走著走著,神情也開始走神,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十字路口中間。
車輛鳴笛聲一聲比一聲高,隨之還有些沒素質的司機開始口頭辱罵:“臭娘們你找死啊?不想活了去跳樓!別給老子找事!”
閆池緩過神的時候車輛已經緊急刹車在她的麵前,離她隻有短短幾厘米那麼近。司機的叫罵聲一聲比一聲高,因為閆池一個人的緣故,害的十字路口堵車堵了很久。
一輛車接一輛車的開錯,害的後麵出不去,前麵的也動不了。
她反應過來自己錯了,被口頭辱罵也沒有什麼理由回嘴。隻是站在原地,雙手不自覺的放在胸前相互抱著,膽戰心驚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個好心的男人將她從車群中拉了出來,拉到了路邊時卻被閆池用力的甩掉了拽住她胳膊的手。
“姑娘那樣很危險!以後不要再做那種事情了!”男人好心勸說。
閆池警惕的看著男人,沒等男人說完便轉身跑掉了。原地隻留下男人無奈的搖頭:“現在的女孩怎麼都這麼想不開呢。”
從早晨從那個牢籠的地方出來就沒吃過東西,現在已經是下午了。閆池的肚子餓的一直咕咕叫,她路過一家麵包店,被裏麵緩緩飄來的奶香味吸引了進去。
她拿了一個麵包,學著人們的樣子去前台結賬。看著她們手中的紅色鈔票很是納悶。
為什麼每個人都有隻有她沒有?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排到她了。
結賬員接過麵包掃了一下碼:“27元,謝謝。”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