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到了,在哪裏?”
“還在山上,但是追蹤器什麼的,現在已經是離我越來越遠了,我怕的是她會漸漸的帶著那份信號消失。”
這是他的顧慮,他怕的就是這個,那個追蹤器附著在合同上麵,有可能她直接是把那份合同給賣了,然後落入了他人的手中,他沒有辦法,隻好是抓緊可以利用的時間。
“回來吧,我會馬上根據信號派出分部去追蹤的。”
“好。”
也許是因為顧承澤打電話的聲音有些大了,顧淮就站在了他的身後,也沒有出聲。
等到顧承澤的回頭的時候,措不及防的他直接是挨了他一拳,很重,措不及防的有點這樣的態度。
“顧承澤!”
他的聲音就好像是牙縫裏麵擠出來的一樣,有些咬牙切齒一般的味道。
“你真的該死。”
“你可真可笑,顧淮,你現在還沒有資格站在我麵前說話。”
他一字一句都透露出來了一股子屬於王者一般的氣勢,甚至是更嚴重,他沒有說話,然後嘴角凜冽一笑。
“你大概也是把股份給宋秋了吧,她就是個騙子。”
“哪有如何,我隻是想要保證她安全罷了。”
安全嗎,還真是有些可笑,他沒有說話了,甚至是眉眼之間都透露出來了一股子的悲傷。
“她現在在哪裏,你知道嗎?”
他現在手打算為了葉歌花幹戈為玉帛嗎,這個故事有點狗血,他懶得理他,直接是走遠了。
看見顧承澤不理他,他有些生氣,連忙走上前攔住了他。
“知道或者不知道,那都是與你無關的。”
他是是用事實提醒他,他們兩個已經是沒有關係了嗎,他的雙手漸漸的握緊,一點點的縮緊了,然後最後又完全的打開了,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他看了一眼時間,掂量了一下。
“狼狽為奸總是不會有什麼好處的。”
說完了這句話,他留下了一個瀟灑的背影給了他,然後走開了。
一夜行駛,然後才回到了宋城所在的酒店裏麵,他敲了一下房門,聲音輕咳。
“是我。”
“進來。”
聲音有條不紊,反倒是給人一種沉穩大氣的感覺,畢竟還是年輕人,反而是一點點的透露出來了一點點的大氣感覺。
他推門而進,看見了宋城正在練毛筆字,看上去倒是一點兒也不擔心。
“你有葉歌消息了。”
他把毛筆輕輕的放了下來,然後就沒有說話了,甚至是感覺他總是給你一種難以捉摸的感覺。
“沒有。”
聲音倒是不輕不重,但是總是相識雨點一樣,直接是落在了顧承澤的心上。
“宋秋是你們宋家的人。”
這言外之意就是怪宋家了,他似笑非笑,然後輕聲道。
“這個沒有多大關係,她畢竟不是嫡親,折騰不起什麼浪花,關於葉歌的事情,我已經是讓人去追蹤的。”
“你就不怕她做出什麼偏激的事情嗎,例如,傷害葉歌。”
他的一雙眼睛對上了他的眼睛,他擔心葉歌,是的,很擔心,他怕失去變成了他不想要看的那樣,畢竟葉宋秋也還是挺狠的,但是宋城給你的感覺就是一種如沐春風,勝券在握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軍人與生俱來一樣。
“她折騰不起什麼浪花,有些事情是該讓她知道了。”
知道什麼……他看了一眼顧承澤,歎了一口氣,然後從口袋裏麵拿出來了一個錄音筆,寂靜的房間,開始了一陣燥砸的聲音,都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所以錄音筆的質量還真的是有待提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