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該嚇一下這家夥,心巧卻依然沒有輕易的饒過他。
“冤枉了你嗎?那今日是我讓人敲擊鳴冤鼓的時候,你的衙役為何膽敢來阻止呢?”
“本姑娘的人,你的手下都敢阻止,這樊城的百姓,還有誰敢敲你這鳴冤鼓的嗎?”
“我倒要問問你,我大虞王朝的王法裏,那一條規定,天下百姓不能敲鼓鳴冤的?”
心巧淡淡的說到,沒有隻用自己的來壓他,還用上了大虞王法。
“這……實在冤枉啊,下官並不知情,一定是手下人自作聰明,實在冤枉啊!”
這家夥嚇得更加厲害,跪在地上的他,渾身都開始篩糠一般顫抖了起來。
甚至還對著手下命令:“快,快把那自作主張的家夥,給我抓起來,痛打三十大板!”
那可憐的衙役,就這樣,被按在地上,打了三十大板,心中自然嘀咕,自己究竟招誰惹誰了不好,偏偏沒有長眼睛,招惹了心巧。
他又不是不認識心巧的,雖然說沒有見過心巧的本人,心巧的畫像兒,他卻見過了不少次了。
隻是他一向欺負著樊城的老百姓欺負慣了,一旦見到敲鳴冤鼓的,就要出來大聲的嗬斥一番。
當然這時候,如果有錢的,肯定就會給他塞上那麼一點點銀子,他也會進來,給張知縣通報一聲。
如果沒有的錢的話,那就要看他的心情了,心情好的,直接放你走都算是你幸運了,心情不好,少不得要打上一頓板子再說。
說實話,這種事對於這大虞王朝的衙役們來說,本就是他們撈錢的手段。
尤其是這,已經被張知縣用各種名目,給收刮的沒有什麼油水的樊城了。
好不容易才有個敲鳴冤鼓的,這家夥高興的,眼睛裏都隻有錢了,哪裏會去仔細辨認心巧?
這已經是他們這群衙役們,最重要甚至說唯一的撈錢手段,他可是剛剛一聽見有人敲鼓,就搶著出來的,卻沒有想到,錢沒有撈著的,自己還挨了一頓板子。
最最關鍵的是,他還不能喊冤,因為這頓板子,似乎他是在替他們的縣令老爺挨得,而現在,縣令老爺都還跪在地上,他哪裏敢有任何的分辨?
心巧聽著被打的鬼哭狼嚎的衙役慘叫,她沒有同情這些家夥,這些家夥的鬼把戲,心巧也清楚的很,對於這家夥的這頓大,心巧隻有一句話想要送給他。
那就是活該,這種人就是欠打,這頓打挨了,估計以後他就不會,再出來阻止擊鼓鳴冤的人了。
心巧又看了看了這張知縣,知道見好就收的時候到了。
給了這家夥一個台階下,必定那些女孩子們,已經按了手印,簽下了賣身契,這事不好辦,心巧害怕著家夥,給自己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
“好了,既然是手下人自作主張,那你就起來吧!”心巧不鹹不淡的說到,看不出任何的喜怒。
張知縣這時候,才帶著他的手下,紛紛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