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這家夥揚長而去,幾名護衛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趙奎屍體,搖了搖頭。
“哎!走吧!”
跟了水先生這麼久,他們似乎已經習慣……
心巧帶著幾人,離開了這裏之後,繼續向著天悅樓走去,老遠的,就看見藍悅城正在門口張望。
“心巧姑娘,你可來了!”
藍悅城早早一見到心巧,立即迎了上來。
“藍老板一向可好!”
“不好,心巧姑娘要是再不來的話,我這店就快要關門了!”
藍悅城對著心巧歎息連連,心巧往天悅樓裏麵看了進去,發現以前熱鬧非凡的天悅樓,居然變得冷冷清清。
隻有一兩桌客人,坐在那裏,低聲的交談著。
而所有的夥計們,也都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坐在角落裏,甚至還有人打著瞌睡。
“怎麼回事?”
心巧對著藍悅城問道,這天悅樓的生意可是一直很好,心巧第一次來到這裏,就記得這裏到處都是人聲鼎沸。
店小二們也是熱情無比,此時,除了藍悅城苦著一張臉之外,好像那些店小二們,都失去了生機一般。
“心巧姑娘往斜對麵一看就明白了!”
藍悅城提起斜對麵的時候,咬牙切齒,仿佛恨透了斜對麵一般。
心巧向著斜對麵看了過去,發現那裏又新開了一家酒樓嶽太樓,而且還比較的氣派,似乎比起天悅樓來,還要好上數倍不止。
而此時,嶽太樓門前,一群群的客人,正在不斷的湧入其中,人聲鼎沸,就算是這裏,心巧也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很顯然,這天悅樓的生意,是被這嶽太樓給搶走了。
“這是……不應該啊,天悅樓可是這城裏的老字號,藍老板又在這郾城經營了數十年,怎麼會被一家新開的酒樓給擠兌成了這樣?”
心巧疑惑的看著嶽太樓,對著藍悅城問道。
“這風華樓一來,就說他們是來自於京城的酒樓,一下子就吸引了眾多的食客!”
“那他們真的是京城的酒樓嗎?”
“這我倒是不知道,不過他們的店老板,心巧姑娘卻絕對熟悉!”
“誰?”
心巧一聽,更加的疑惑。
“趙帥!”
藍悅城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更加恨得咬牙切齒。
“他?怎麼可能?”
心巧看著前麵的那棟酒樓,不說那三層的小樓,好像應該是撤了舊房子,新蓋成的,就說了酒樓裏的裝修,也不是一一二兩銀子,就能夠做成的。
要知道,這家夥當初,可是被水先生他們給抓了起來,按照水先生的性格,應該殺了他才是。
就算是水先生不殺他,他研究出來了香蠟牛肉醬來,這才一個月時間不到,也不可能靠著賣香蠟牛肉醬,賺出來一家大酒樓來啊。
“藍老板,這家酒樓你估計,要投資多少銀子?”
心巧對著藍悅城問道,此時的她,不由的想起了水先生來。他們好像對辣椒,十分的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