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無極冷笑,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虞無極飯吃飽了嗎?
把這家夥帶到了這裏,還把自己沒有死的都給爆露了。
“你……你不能殺我?我是上大夫,你要是殺了我,不但會得罪我們婁家,還會給你背上殘忍好殺的罵名!”
婁知縣雖然害怕虞無極冷冷的眼神,但是此時,卻也說的理直氣壯。
因為他上一次,就是用這方法,躲過了一劫不說,而且還十分的囂張。
隻是這一次,他卻注定不可能了。
“心巧,你不是說你要親手報仇嗎?”
虞無極對著心巧說道。
“嗯,是該找這老家夥,算總賬的時候了!”
心巧手持著長劍,向著婁知縣走了過去。
婁知縣記得清清楚楚,上一次,就是這一把劍,要了他舅子李長山的命。
他那麼胖,足足四五百斤,這把劍確實如此的鋒利,隻是一劍,就殺了李長山。
更何況,是他婁知縣了。
此時的他,終於是怕了。
“你……你們不能……不能殺我,七爺……你們不能殺我,這樣會讓你背上殘忍好殺的罵名!”
他還抱著最後的希望,隻以為水先生給他的是一麵免死金牌。
殊不知,這東西隻是一樣,更加讓人恨他,隻是當時能夠保住他命的無用之物。
心巧,舉起了手中的長劍:“這一劍,是你欺我母親的報應!”
心巧一劍向著他左手刺了過去。
鮮血湧了出來,鑽心的痛,和死亡的恐懼,緊緊的抓住了婁知縣。
此時的他,慘叫的猶如殺豬一般。
這聲音,他無數次的聽見過,甚至有時候,隔得久了,不聽就會覺得不舒服。
隻是,以前他聽的,都是被折磨致死的人慘叫,而這一次,卻是他自己的了。
“啊……饒命啊,饒命啊……”
“哼!你不是說,我不能拿你怎麼樣嗎?”
虞無極冷笑,讓婁知縣十分的迷惑,他不明白,為何水先生交給他的免死金牌,突然就沒有用了。
“哈哈哈,因為在這裏殺你,誰會把這事傳出去?”
“又怎麼會給我虞無極的名聲,帶來任何的影響?”
虞無極哈哈大笑,高貴如他,上一次卻被這老家夥,憋得不得不放下手中的長劍,這口氣這一次終於吐了出來。
“七爺,我知道錯了,七爺,饒了我吧,都是太子爺和水先生,要不是他們的話,我也不敢跟七爺做對!”
婁知縣終於明白,水先生當時給他的不是免死金牌,而是讓他以後,隻會死的更慘。
虞無極是何等的人物,以他的武功,想要殺了他,易如反掌。
而現在,這報應也終於來了。
“這一劍,是為了弟弟妹妹被抓!”
“這一劍,是為了被你逼的有家不能回的陶叔叔一家!”
“這一劍,是為了被你害的家破人亡的郾城百姓!”
“這一劍,是為了你對我心巧的羞辱!”
心巧一劍又一劍的刺了過去,每一劍都是那麼的快,那麼的準,也是那麼的恨。
看的虞無極驚訝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