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隨想要掙紮,但是卻掙紮不了。
她的腿往後踢著容樺,容樺見狀,直接用水果刀朝著她的大腿處狠狠的一刀紮了下去。
痛!
血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出,很快便是溢至白色的地磚上。
就在霍隨覺得自己快要斷氣的時候,容樺一把將她揪出洗臉池。
霍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已經通紅。不止被熱水燙的,更是被憋的。
“容樺,你這麼做是犯法的!”霍隨一臉虛弱的說道。
“犯法?”容樺冷笑,嗤之不屑的輕哼,“我犯法的事還少嗎?也不在乎多這一件了。霍隨,你藏的可真是深啊!這麼多年,我都竟然沒有發現你的存在。你很有心機,你把矛頭都轉向覃天恩與丁昕暘,你讓她們為你遮去一切禍頭,而你卻安安穩穩的躲在身後享受著。怎麼,你那麼疼丁昕暘,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啊?你隻不過是在利用她而已!可她卻像個傻瓜一般,由著你利用!”
“昕暘?”霍隨輕輕的重複著這個名字,但是卻又像是沒想起來一般。
她臉上的表情很痛苦,也很糾結。
“容樺,你在恨我什麼?我不覺得與你之間有仇恨。在這之前,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你。” 霍隨看著鏡子裏一臉扭曲的容樺,很是不解的說道。
“你沒見過我,可是我卻見過你!”容樺又是將她的頭發一拽,繼續將她按進臉池裏。
水龍頭並沒有關掉,那水“嘩嘩”的流著,不斷的溢出台麵,沿著流理台壁流下。
洗浴室的地麵,已經全濕。混合著霍隨大腿處流出的血漬,一片腥紅。
洗浴室裏,也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很刺鼻。
容樺覺得並不解氣泄憤,手裏的水果刀朝著霍隨的大腿又是狠狠的一下刺去。
霍隨被她按在水裏,就算疼也發不出聲音來。
容樺就這麼按著她,不停的擰水裏,直至霍隨感覺整個人都虛脫無力。
再加之腿上的傷,她幾乎已經站不住了。
“怎麼?是不是很痛苦啊?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容樺陰森森的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說道。
她的臉上,滿滿的全都是得意與逞笑。
霍隨一臉死寂的看著她,卻是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容樺,你真是一個可憐的人。你活該一輩子都得不到他的愛。不!他對你根本就沒有愛,從來都隻有厭惡與憎恨!”
這句話刺激到了容樺,隻見她的臉上本就扭曲的表情,瞬間變的更加扭曲了。
就像是一個惡魔一般,淩寒而又陰鷙的盯著霍隨,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盡管說,你再不說就沒有機會說了。我先送你上路,再把你兒子一家三口都送來陪你!但是我不會讓容錚來陪你,你們這輩子都別想在一起!”
說完,勾起一抹陰惻惻的冷笑,然後緩緩的抬起右手,手裏拿著水果刀。
那笑容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水果刀朝著霍隨的胸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