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便是,他對她來說完全是無用的。
聞言,高湛的眼眸裏又是閃過一抹陰狠與絕然,那扣著她手腕的手加重了幾分,幾乎有一種想要折斷她手腕的意思。
“你以為進了我的房,上了我的床,就這麼能隨意的離開了?瞳瞳,你是不是太低看了我?”他陰鬱如鷹般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她,透射出熊熊的怒火,一副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樣子。
言梓瞳勾唇一笑,笑容帶著一抹從容淡定,迷一樣的笑容,誘惑著他的眼球。
高湛有那麼片刻的出神,就那麼脈視著她。
“低看?”言梓瞳慢悠悠的說道,“我怎麼敢低看高總?您現在可掌握著我的生死!您要是一個不高興了,把我捏死了,也沒人知道。更何況,言越文還是你忠實的走狗,為了討好你,他隨時都可以把我賣了!我哪敢低看你?”
“嗬嗬!”高湛冷冷的一笑,厲眸如刀一般的剮視著她,“原來你還知道啊!所以,你覺得今天你還能全身而退的離開?你覺得我會讓你離開?”
“我沒想過要離開,但是你又覺得你能留得住我嗎?”言梓瞳毫不愄懼的盯著他,麵不改色的說道。
“是嗎?”高湛勾起一抹陰惻惻的寒笑,將自己的身子往前一傾,將她整個壓於她後背的牆上。
他堅實硬挺的胸膛與她之間緊緊的貼附著,隔著衣服擠壓著她的胸,大有一副欲將她擠進自己胸肉裏的意思。
疼,很疼!
言梓瞳腦子裏回蕩著這個字,但是卻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一點來,依舊波瀾不驚,麵無表情又若無其事的看著他。
“你覺得我給過你一次機會,還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嗎?”高湛咬牙恨恨的說道,雙手扣著她的雙手,雙膝夾著她的雙腿。
言梓瞳幾乎不能動分毫。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第一次,她頂了他的胯間後,離開了。
第二次,她用針紮暈了他之後,又離開了。
這一次,他困著她的雙手雙腳,她怎麼可能還有逃離的機會與可能。
賀石等了半個小時未見到言梓瞳的身影。
言梓瞳到校後知道課時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課時給容肆發了過去。
所以容肆讓賀石十點便是等在了學校門口,言梓瞳十點四十結束。
但是現在十一點過了,還是沒等到言梓瞳的人影。
賀石給容肆打了電話過去。
十點四十五的時候,言梓瞳給容肆打了電話,說是會晚點出校門,讓賀石稍等片刻,她要去教務處一趟,胡鶩光找她有事。
容肆接到賀石的電話,再給言梓瞳打過去的時候,手機提示關機了。
“去教務處胡鶩光的辦公室,我二十分鍾後到。”容肆吩咐著賀石,然後又給易行知撥了個電話。
“哥,找我?”易行知吊兒郎當的聲音響起。
“幫我做件事。”容肆直接用著命令的語氣說道。
“幫你做事啊?那可是有條件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