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唯別道:“我家在在的話,你都不信,你還能信誰?當局者迷啊?當然,我們都是看著別人吃豆腐牙快,其實這事輪到自己也實在沒那麼好處理。向媽的脾氣很太後,想容又特別怕和人爭執,處處吃虧。加上你,這段時間工作忙,顧及不到,這矛盾就自然升級了。現在想想,一時半會立生出個法子,讓這事了了,也沒那麼容易。最好,各做出一點讓步的好。”冷唯別是想當麵解釋開向東對衛申伍無意,也提點向東注意下,某妹妹並非如他想象中的純真無害。反正就是找個矛盾開始解決的意思。
是腫毒就要挑開了擠膿,怕痛護著是不成的。其實他自己也很無奈吧。他是最不願意這麼無美感的解決感情問題,何況還是別人的感情。
何況在感情上,他從不堅持實用主義。寧可自己迂回了再迂回。
當然處理別人的感情,於自己輕鬆多了。我和冷唯別都做不到言情劇裏善良主角那樣,拚了命的為朋友的感情口若懸河,激揚文字,出謀劃策!甚至於十之八九幫了倒忙!
距離拉遠了,至少能保持冷靜理智的態度,於事要好很多。
向東看了看想容姐姐,然後問冷唯別:“你說怎麼辦?”
冷唯別好笑道:“真想拉你出去揍一頓啊,我隻能從旁觀者的角度提出我的看法,最多是建議,問題還是要你們自己去解決吧。我看雖然現在是想容提出意見,其實源頭在哪裏,你也清楚!”
向東抱著孩子道:“我媽,你知道,從小……我怎麼忍心……”
我輕輕加一句:“你不忍心……就忍心對想容姐姐麼?”這話,聽著刺耳!當然這僅僅是提供意見,我語氣平靜。
沒原由的說一堆話刺激本來就神經過敏的想容姐姐,向東的智力真沒他在工作上表現的那樣高。照理說律師都是最腹黑最智慧的一種生物啊。怎麼到了向東這就全變了。
冷唯別道:“向東,別怪我們都在挑你的毛病,你實在平時行事說話都不太注意。理論上,一個男人在外麵忙事業,回到家裏就應該放鬆放鬆。可是,這事在家庭氣氛和諧的情況下。現在,想容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她平時也不是個開朗的人,你就要更細心體貼一點才成。”
我聽冷唯別這話的意思,都不知他一根棒子打幾頭了。明的暗的,唉想容姐姐也不一定能聽進去。
“……”向東無語。懷裏的孩子突然哭了起來,向東哄了一氣,孩子不聽他的,然後,我起身抱了,問想容姐姐:“你喂孩子嗎?”
想容姐姐搖頭,臉上有微微的害怕。
她,那麼善良和喜歡孩子的一個人,居然會怕自己的孩子?!
向東道:“她不願意喂孩子,所以,基本上,現在也沒有辦法喂了。”
哦,那是乳漲回去了。
我其實自己現在也很少了,一天,基本上隻是晚上給家寶喂一次,冷唯別翻閱了大量資料表明隻要保持良好的習慣,特別象我這種乳量並不大的人,喂乳並不會使乳房走形,其實孩子最好能吃到一周至二周的母乳。我想他大概心疼家寶早就超過我了吧!
我走出去,見一房間看著,就進去,掀開衣服,喂孩子。這孩子生下來一次也沒有吃過,真可憐!
突然,我意識到,我進的是向媽的房間。
一間極樸素的房間,藍色和白色是基調,床罩和窗簾的布料都很便宜那種,一張床一張長條書桌外加一個櫃子就是全部。東西雖然不是很好,但擺放極清潔,被子折的跟軍被一樣,連被角都有棱有角。顯然主人的性格顯露無疑。
桌子上放著一張照片,是二哥年輕女人的合影,有一個明顯是年輕時的向媽,雙仔辮,花衣裳十足的小丫頭,另一個高貴大方,很有一點小姐的樣子,臉很恬靜,眼神卻透出一絲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