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離別星眸一眯,笑道:“最不喜歡上海男人,大街上,兩南方男人能吵一天,要是在安徽一般吵10多句就動手了,每次我都激情憤慨的在一邊想,打啊,打啊,……每次都打不起……我還是寧可看打架也不看倆大老爺們jjyy!”

結論,還是安徽男人好,這一句貼平了所有在場男人的心。花離別人氣狂竄五十個百分點。她是那種話不算少的女孩子,難得這麼多話,還句句說的靠譜!

突然童床那邊傳來一陣哭聲……原來我們家寶一把扯著一個大約三四歲男孩子的頭發,一臉的堅決,拚命的扯著向下拉。那男孩子手裏扯著冷長歌的頭發,哭得隻那個男孩子……

保姆在勸,可是誰也不敢用力拉孩子……

我們家一向好哭的女王冷家寶小臉紅通通的,一副正義凜然的形象!

一邊的一個帥男趕緊站過去,輕輕道:“東淩,你丟不丟臉,一個男人,居然給比你小的女孩子打哭了!”

那,嫩嫩的小毛頭算男人嗎?

一邊有人罵保姆:“你們二個人怎麼看的孩子……”

“好好的,一眨眼就這樣了?!”保姆無奈,估計是冷家寶出手太快了。而且憑誰都知道冷唯別對家寶多愛護,這估計都是廣為流傳的笑話,如果誰敢把冷家寶手腕扯紅了,簡直等同於犯罪行為!隻能在一邊勸。“家寶放手,乖乖哦!”

那男人在一邊說“|東淩,放了小朋友。”

那東淩放了手,隻顧給家寶扯著,哭的更凶了,家寶扯了一氣,無聊的鬆了手,在另一個大一點的孩子手裏搶了玩具,嘴裏凶道:“我的!”

我看下家寶和這個小朋友交流的挺好,也不得吃虧,回頭繼續吃我的。

牛總對我說:“你家家寶真漂亮啊,唱的漂亮就算了,還氣質一流,不認生不好哭,見過這麼多漂亮孩子,沒一個能和家寶比的,我想請她做下一季的服裝廣告,不知成不成。”

氣質啊,凶狠的氣質嗎?!汗!

汪汪在一邊說:“做廣告啊,聽說一般普通的孩子也就一二萬塊吧,還折騰個要死。冷唯別那家夥能同意嗎?”

牛總道:“那麼點錢我還敢請冷少的千金嗎?我們準備推出一係列名牌童裝,如果可以,要簽至少十年合同,再說,不能讓孩子錯失生命中的每一份精彩啊!要不孩子長大會怪父母讓她錯失了一次人生中難得的經驗。”這男人樣貌平平,嘴可會說呢?我懶得理他。

過了一會兒冷唯別進來了,坐在我身邊和牛總吹的雲裏霧裏的,我從沒看冷唯別有這麼多廢話過。估計這人又喝高了。

牛總提出要請家寶當形象代言人的時候,冷唯別走過去問家寶:“家寶去不去!”

家寶笑咪咪的接一句:“去!”她現在的語言功能就是會接人家最後一兩個字。

桌上人大讚,“虎父無犬女!”我大汗!

回家的路上,我問冷唯別:“你真要簽合同嗎?要是家寶不喜歡,怎麼辦?”

冷唯別睡在我懷裏,懶懶道:“不要緊,簽也簽不平等條約,向東這個最拿手,何況隻是給家寶一個不同的人生路,又不是成名成家,隻是讓她多點人生見聞。”

聽到不平等條約,我突然想起來:“上次我醉了你給我簽啥了?”

冷唯別嘿嘿笑,然後閉上眼裝死!

鬱悶死!

日子於幸福中,滑過的速度很快……

六月花想容姐姐早產,生了個男孩子,叫向力。

弱弱的孩子,哭得不是太大聲,卻總是沒完沒了的抽抽泣泣……

想容姐姐臥床多時,身體虛弱的要命。向媽媽卻總說醫院環境不好,一定讓她回家調養。當然她的話很有道理,但我還是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