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流墨!你腦子裏怎麼一天到晚都想的誰誰誰會害人,什麼變態,什麼殺人狂,什麼以前的綁架案,我覺得都是你自己多想了!”趙子昂回過頭看著沐流墨,“這裏除了幾個案子以外,我覺得挺太平的,要看變態回你的美國去吧。”
沐流墨看著趙子昂,突然淺淺地笑了起來。
沐流墨清冷的臉上忽然綻放出了如此邪氣的笑容,趙子昂看著隻覺得心裏一驚,沒想到沐流墨那個冰山臉笑起來那麼……邪魅?
“子昂,過來。”沐流墨朝趙子昂揮了揮手,語氣裏滿是溫和。
趙子昂受寵若驚,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
沐流墨突然變臉,拿起手上的資料就朝趙子昂臉上拍去。趙子昂嚇了一大跳,慌忙退後,卻一個踉蹌沒站穩,摔倒在了地上。
“你幹嘛!”趙子昂瞪大了眼睛。
沐流墨起身撿起了落在地上的資料,看向趙子昂的麵孔已變回了之前的清冷。
“我隻是在以實際例子告訴你,不要輕易相信別人的外表。”沐流墨懶洋洋地說道:“危險隨處都有,隨時也有可能發生。”
“更何況,高智商的變態凶手是沒有那麼容易被輕易發現的,你以為A市真有那麼安全嗎?”沐流墨說著,臉上仍是一副仿佛可以看破一切的淡然神情。
本來他暫時還不想回國,可是偶然間聽到爺爺說起A市曾經發生的案子,便起了興趣。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些案子都是同一個人做的,而且……是一個高智商的犯罪者。所以他同意了爺爺讓他回國學習處理家族企業事務的要求,回到A市,又接受警察局的邀請,讓他可以名正言順地參與進來。
最不可能的就是最可能的。
沒有人會相信孟輕歌這個少女會是凶手,可他從她的身上聞到了熟悉的犯罪味道。
……
晚上還有一場學生會主辦的校慶派對。隻有學生參加,這對於翎蘭學子來說,才是一場真正的校慶狂歡。
孟輕歌被孟子陵生拉硬拽地拖到了派對現場,現場的人們都非常興奮,跳舞的,吃東西的,玩遊戲的,比比皆是。孟輕歌不太喜歡過於喧鬧的場所,所以找了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坐下。
沐流墨靜靜地走進派對現場。趙子昂受不了他,所以回家睡大覺去了,而他自己覺得夜晚,是最容易讓他產生靈感和準確直覺的時候。
沐流墨不凡的氣度,惹得一些女學生側目,心想可能是以前翎蘭畢業的學子回母校看看。她們想上去搭訕,卻被沐流墨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種生人勿近的氣勢所嚇到。
一群學生開始圍在一起跳舞,孟輕歌也被孟子陵拉了出去加入大家的陣型。孟子陵跳著跳著,就不知道被人群擠去了哪裏。孟輕歌蹙眉想要退出去,卻沒想到學生們人太多太熱情,倉促間不知道誰推了她一把,孟輕歌沒有站穩,被這一推,就突然撞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