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雪兒震驚，徹底無語。
過了半晌，這才悠悠回過神來，“那她，兌現了自己的諾言？”
男子居然赧顏，低下頭，微微點了下。
“那麼，你後悔嗎，如果一切可以重來，你是否還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要聽真話嗎？”
“當然。”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還是會重蹈原來的覆轍，就算給我一千一萬次選擇的機會，我的選擇也不會變，但是我會更小心地做好避孕，不至於讓你母親因此而喪命——這是我此生唯一的遺憾——”
“咣”一記耳光重重摑在男子臉上，摑得他有些發懵。
“這一巴掌是替我母親打的！”宇文雪兒咬牙切齒地道。
“打得好，打得好……”男子抬起頭，鬢角斑斑灰發在夕陽下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刺眼，
“雪兒，你愛過一個人嗎，如果你真心的愛過一個人，你會成為她的傀儡，為了博她一笑，可以生可以死，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韙……所以就算詹妮不兌現承諾，我也依然會做她要求我做的一切事情……”
“你！無恥！”宇文雪兒語結，不知他從哪裏來的這套歪道理，自己一時竟是無法辯駁。
“我看冷林杉那小子待你也是一片真心，為什麼不能接納他，要兩個人都受此煎熬？”
“你以為是我不要他嗎，他，我……”宇文雪兒驀地住口，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對他解釋，而且語氣這般怨尤？
“我明白了，你仍然愛著他，他卻負了你，對嗎？”男子表情平靜，眼中卻隱隱有凶光閃爍。
“住口！我不愛他，不愛，不愛，不愛……”宇文雪兒舉起雙手，穿過淩亂的長發捂住耳朵。
“孩子，他既然負了你，隻要一句話，我馬上找幾個弟兄廢了他！”
“不！我不允許你動他一根汗毛，如果你傷害了他，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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