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不是，她為何會如此心痛，痛得心尖兒都直顫栗？
……
宇文風看著那個百合般嬌嫩的女孩子掩麵悲泣而去，遲疑了兩步，正要追趕上去，兩名助理已經一左一右拉住了他，
“爺，還是別追了，這幾天積壓的通告快把人埋了，今天新宇廣告公司的王總都發飆了，他家的廣告，咳咳，可是真的不能再拖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宇文小姐不是已經考完了嗎？你答應我們的期限已經到了，所有日程安排，我們可不能再幫你拖宕了！”
“再說了，梁羽佳小姐今晚不是還找你有事商議嗎？”
兩名助理左右夾擊，宇文風無奈地被半拖半拽地送上商務車，疾馳離去。
誰也沒有看到，宇文雪兒的身後，若即若離地跟著一個半瘸的中年男子。
拐過兩條街道，一直跟到皇冠花園小區的公寓樓下。
眼淚衝刷掉連日來的委屈、激憤與不平，等來到家門口，宇文雪兒幾乎已經完全恢複了平靜，至少表麵上是這樣。
門前屹立著一個人，居然是黎姿姿，同樣的淚眼婆娑。
“姿姿，怎麼沒回家？”上前拉起姿姿的手，“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哭了？”
“沒事。”黎姿姿抹了抹眼淚，“我爸媽又去了韓國，隻是有點兒舍不得他們。”
“哦，是嗎？”宇文雪兒不怎麼相信，可還是沒有當麵戳穿她，隻是掏出鑰匙打開門，陪著笑道，“那以後，我們又是難姐難妹相依為命了？”
“嗯。”黎姿姿含淚微笑，點頭。
電梯門打開，走下幾個人，跟在宇文雪兒身後的瘸腿男人猶疑了片刻，兩名女孩已經走進公寓，關上了門。
瘸腿男人愣了愣，一瘸一拐地走到逃生樓梯的拐角，影子一般靠牆蹲了下來。
……
“高考這兩天，你一直和阿風哥在一起？”兩個女孩子東拉西扯了好半天，黎姿姿這才假裝不經意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