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來,是想和你談談宇文雪兒……”她停頓了一下,再次看一眼冷林杉,那小子依然麵無表情,仿佛無動於衷。
“你也知道,雪兒不是那種人,她那天,真的是遭人陷害——”
“……”
“那天她被人下了迷藥,然後送到了宇文風的房間,她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沒做……”
“給一個男人買褲頭,這種曖昧的事情,也是受人逼迫嗎?”薄唇終於吐字,卻字字如刀,字字封喉。
“……”
“那晚在酒吧,她和宇文風接吻,難道也是被人下了迷藥,不知所為嗎?”
“冷學長,你也知道的,雪兒和宇文風做了十七年的兄妹,他們的感情並非一朝一夕,宇文風若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宇文雪兒很難置身事外……”
黎姿姿猶疑地說著,自覺自己的話也是難以服人。
冷林杉從鼻中嗤笑了一聲,作為答複。
“雪兒對你,一片真心,天地可鑒——你知道從前有一陣,她為什麼要騙你說喜歡的人是宇文風麼?那段時間,她誤以為自己跟你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為了讓你死心,但又不至於和她一樣傷心欲絕,這才和宇文風一起撒下這彌天大謊……你永遠也不知道,她在拒絕你的時候,忍著怎樣巨大的傷痛,正如你永遠無法理解,她一介小女子,無法言說不能辯解默默承受的良苦用心……”
冷林杉的眸子裏,跌落了一地的震驚與不可置信。
但轉瞬,他變得神色如常。
“冷學長,你真的誤會她了,是你府上的傑西卡,在飲料裏放了藥,然後把她送到宇文風的酒店,還召來了記者準備曝光,雪兒她真的是無辜的,拜托,你要相信她,一定要信任她,不然……”
“我親眼所見的事情,難道還會有錯!黎姿姿,你什麼都不必說了,以後也不要再來替她做無謂的求情,我們兩個人的生活,從此也再不會有什麼關聯與交集——麻煩你替我轉告她,現在,請你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