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沒有看到宇文風,也沒有看到宇文雪兒。
不過,他還是克製自己沒有衝上門去。
潛意識裏或許他一直在等她給他一個解釋,隨便什麼樣的解釋。
他會信,然後以為真。
隻要她願意給,他就願意接受。
可是,沒有。
手機仍然關機,短信不回複,QQ頭像灰暗,電子郵件石沉大海……
他整日整夜呆在她的屋中,書桌上有幅完成了一半的畫作。
她鍾愛的水晶發飾似乎還遺留著發間的清香,書包中的作業和筆記謄寫得整整齊齊。
他撫過衣櫃中一排排的衣物,撿拾起枕邊幾根彎曲的黑卷發。
然後把自己拋在柔軟整潔的大床上,埋頭深深呼吸,屬於她的獨有的氣息。
哦,他想她,想得要發瘋。
而今天一大早,他看到了那則廣告。
那個該死的宇文風,他實在是小覷了他。
——他長得帥,身手不錯,能力也夠,還善於把握機會。
出名,應該隻是遲早的事情。
他能把他捧到紅透半邊天,假若,如果,他願意放棄,宇文雪兒。
可他猜他不願意,他從他的眼神中能看出那熾熱的濃濃愛意,絲毫不比他少。
甚至經過時光恒久的釀焙,散發出某種危險的蠱惑氣息。
像濃烈的酒,後勁十足,或黑色黏稠的石油,蘊含著不可預測的巨大能量……
他對她說了什麼?是否揭開了她身世的秘密?
是否對她表白,甚至亂來?
他再也抑製不住自己陣陣洶湧襲來的強烈衝動,他要去找她,要把所有事情當麵問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她不是說她愛他嗎?他可以現在就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