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宇文風舉雙手投降，
“可是你已經一整天沒吃飯了，我燉了鴿子湯，你喝一點我們再去好不好？”
“好。”她的回答像毫無感情的那種仿聲娃娃。
到達蝌蚪孤兒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
兄妹二人敲開大門，裏麵的工作人員疑惑地打量他們，“有什麼事？”
很年輕，是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與宇文風記憶裏的麵孔相去甚遠。
“請問，範院長在嗎？”
“範院長？”女孩思索一下，像是恍然大悟，
“您說的是前任的範西哲院長吧？她早就退休了，你們找她有什麼事嗎？”
“是，我們想來求證當年一個小女孩被收養的事情。”
宇文風對著女孩露出迷人又不自知的招牌微笑。
“這個，每個孤兒被收養一定會有檔案記錄在案，這樣吧，明天上班後我幫你們查查好嗎？”
女孩的話語不自覺地溫柔了起來。
“可是，我們還是有一些細節想要和範院長當麵核清，可以給我們她的地址嗎？”
“呃，範院長現在獨居，她特地交代，沒有很緊要的事情不要打擾她……”
“拜托了，請你。”宇文風略一鞠躬，笑容加深了些。
黑炯炯的雙眸看上去多了些蠱惑的味道。
“那……好吧……”女孩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一個地址，並再三囑咐，
“範院長年紀大了，最好不要多打擾她。”
宇文風禮貌地點頭致謝並告辭，妹妹卻在轉身後又回頭，
“我，可以參觀一下這裏嗎？”
她墨瞳幽深，楚楚柔弱，看上去像任何人都不忍心拒絕的白雪公主。
女孩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