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擦傷而已。”宇文風捋起袖子,肘部皮膚有拳頭大小的血痕。
宇文雪兒嘴裏嘶一聲,“我給你包紮一下吧,小心感染。”
宇文風已經放下衣袖,“不礙事,小傷而已。”
冷林杉冷笑一聲,這個宇文風,他敢打賭他絕對不止“一點點擦傷”。
在他的左腰,如果沒有傷,他敢把他的“冷”字倒著寫。
他的左手,總是不自覺地去捂那兒。
左腿邁步也比另一側顯得沉重,步伐也較小。
他的襯衣下麵,左腰部位略略膨出,那應該是紗布包裹的緣故。
當然那個傻乎乎的宇文雪兒,她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她甚至想不到,以宇文風的體魄,她衝向他的時候,他竟然會倒退一步才抱緊她。
若不是有傷在身,恐怕十個宇文雪兒也難撼得動他。
宇文風,他想在這個女人麵前扮演天神一樣永遠屹立不倒的男人嗎?
按照動物世界的法則,一個雄性若在雌性麵前逞強,隻能證明一點,他想征服她。
而宇文風,他對宇文雪兒,有著什麼樣的企圖?
“他是她的哥哥,”一個聲音在冷林杉心底冒出來,“他沒有資格對她動歪腦筋。”
可是隨即另一個聲音冷冷地反對,“事實上他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在法律與倫理上,他對她做什麼都是允許的……”
冷林杉腦海裏的聲音正來來回回糾纏不休,卻看見宇文風攬著妹妹走過來,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多謝你對我妹妹雪兒的照顧,現在既然我已出獄,雪兒我就帶走了——雪兒,快謝謝冷少爺這段時間的收留,你簡單收拾一下,我們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