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鬆手,然後想也沒想地,雙掌按在他厚實的胸膛上,用力一推——
他用半蹲的姿勢來照顧她,這猝不及防的一推使他踉蹌後退,差點沒跌坐在地。
“有沒有搞錯?”他大驚,怒氣衝衝地吼道,“你是狗咬呂洞賓啊?”
她細細的牙齒緊咬著嘴唇,全身濕答答地站起來,雙手有意無意地護在胸前,
“我……我去換衣服。”
他順手從旁邊拉來兩件浴袍,丟一件給她,然後開始動手解襯衣的扣子。
她還來不及反應,他已經動作迅速地脫下上衣,開始解西褲的扣搭——
“停!”她忍不住大喊。
“怎麼?”他揚眉。
“你……你……”她一急就說不出話來。
“反正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再說了,”
他慢吞吞道,“你不是喜歡偷窺嗎?再看一次又有什麼打緊?”
“……”
她臉色鐵青地把手裏的浴袍用力朝他扔了過去,然後憤怒地轉身大踏步下樓。
這次她學乖了,身體離泳池至少六尺開外。
他把罩在頭上的浴袍拉下來,用手指輕撫了一下嘴唇。
唔,她的嘴唇怎麼會那麼軟?
軟得像玫瑰的花瓣,令人眩暈。
她的身子怎麼會那麼輕?
抱她在懷裏的時候,仿佛墜入了一個碩大的蜜罐,他但願一生都沉浸其中。
宇文清換好衣服又在屋子裏磨蹭了一刻鍾,她真的不想上樓再麵對他——
那個瘋子,變態,曝露狂……
他居然吻了她,雖然打著救人的旗號。
可是,這是她的初吻吔,就這樣懵懵懂懂被人拿走了?
可是轉念一想,他並不知她是女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