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要把我交給他們嗎?”陸靚麗這回真的怕了,跪著,往前爬兩步,抱住步飛揚的腳,抬起頭來瞧著步飛揚,淚流滿麵地求道:“阿揚哥,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別讓他們把我帶走好嗎?隻要你幫了我,隨便想做什麼都行,我有五百萬,全給你,我的人也交給你,陪你做什麼都行,幫幫我好嗎?”

她真的是到了窮途末路境地了,顧不得羞恥,顧不得許多了。

“標子呢?他沒有跟你住在一起嗎?”步飛揚絕對是故意的答非所問,不想對陸靚麗的所求給出答複,而是問出了更關心的問題。自從他被坑害以後就沒有跟高標運聯係過了,害怕這小子還跟陸靚麗在一條船上飄。陸靚麗的死疾他可以不管,但是,必須不能讓高運標有事。

“阿揚哥,你出事以後,標子把我打了一頓,從此就失蹤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陸靚麗倏地又抱住步飛揚的腳,抬著頭,一瞬不瞬地盯著步飛揚保證道:“隻要你這次幫我過了這一關,我以後就跟標子好好地一起生活,再也不幹這些事了。阿揚哥,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放心了,步飛揚聽完後輕籲了一口氣,也為高標運感到高興。隨後,他不再說話,見茶幾上有一瓶啤酒,拿來開了就喝。

陸靚麗搞不懂他了,搖著他的腿求道:“阿揚哥,你要不要幫我給一句話呀?”她已經顧不上體麵了,頭卻快壓到他的腿的中間了。

“陸靚麗,你是自己作死,你讓我怎麼救你?”步飛揚冷哼一聲,“標子跟你鬧手分手的那天,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也讓你坐上了副主任的位置,你倒好,反過來幹我一口,說你忘恩負義都不足以形容你的狼心狗肺,這回,你還讓我怎麼幫你?你想一想,動輒十來公斤的毒品,誰敢包庇你這樣的重犯。不過,我可以給你指一條明路,怎麼做就看你的了。”

“什麼路?”陸靚麗舌頭發麻得不會說話了,順口問了一句。

步飛揚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想後說:“現在的情況容不得你選擇,也隻有立功贖罪了,你要將你所知道的關於那個組織的情況全部說出來,最好是提供有價值的信息,也許這樣對你有所幫助,也就是坦白從寬。”他想給她立功的機會,這也是唯能得以的東西了。

“步飛揚,你什麼意思?”陸靚麗聽明白了,這個家夥是要讓她向公安部門坦白從寬,看來他真的要把她交出去了。冷笑一聲,“姓步的,別忘記,你現在還是犯罪,誰相信你的話?”

“姓陸的小娘,我也告訴你,老子就是專門來查你們的調查組的成員,否則憑老子的家庭背景,會到這個地方來做記者。”步飛揚學著她的語氣也罵開了。當然,這個時候了,他也沒什麼好隱瞞了,攤牌也許能對她有震懾作用。

“嘿嘿。”陸靚麗從地上站了起來,腳都跪麻了,差點站不住,連忙側躺在沙發上,也不怕被步飛揚看到羞處了,再次發出冷笑聲,“步飛揚,謝謝你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那我也實話告訴你,我們的這個組織的頭子就是你外公,你惹得起嗎?你敢惹嗎?”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沒有什麼好稀奇的。”步飛揚摸一下鼻子,雙眼裏掠過一抹恨,“我不管他是誰,隻要做了危害這個社會的事就要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那怕是我的外公也不行。”

“嘿嘿。”陸靚麗又說:“你外公說掌握著你的命脈,如果你敢動我們組織中的任何一個人,就讓你痛苦一輩子。”

“他,他想幹什麼?”步飛揚微驚,從小到大,他對自己的外公的本事都非常敬服,總覺得沒有外公辦不到的事情。所以,他現在特別想知道外公有什麼手段來對付自己。

陸靚麗滿臉的拽樣,長發一甩,“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哼,那你要我怎麼樣才說?”步飛揚知道她肯定有條件,反正她已經走投無路,聽一聽也無妨。

陸靚麗心想既然求他不行,那就拿條件來交換。這回,她又拽起來了,不怕他了。她依然躺著,把裙子的領口往下扯一扯,“隻要你現在就做我的男人,那我就告訴你。”

“別不要臉了。”步飛揚唾她一口,“像你這樣的爛女人,白送給我都不幹。”

“姓步的,那你休想從我嘴裏搗到一個字。”陸靚麗本來想使壞,那就是誘他做了那事,然後要挾他幫她隱瞞罪行,如果他不同意,就要挾說他強了她。

然,步飛揚根本不為所動,她愛說不說,反正已經跟自己的外公攤牌了,那就沒有所謂的秘密了。他滿眼的不屑,瞟一眼陸靚麗,“瞧你這麼爛和不要臉,再結合你最近春風得意的樣子,告訴我,你跟那個組織中的誰有過皮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