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姿琳推了推葉傳彤說:“好你個葉子啊,居然藏得這麼深。你剛才有沒有看到那個女人那個表情啊,都綠了。哈哈,簡直是太好笑,太酸爽了。難怪,你剛才讓我看戲,原來你早就看穿她的那點小心機了啊。現在那個女人應該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吧。哈哈,想想就解氣,真是不要臉的妖精。”
沈姿琳笑得一臉的驕傲和得意,她就說嘛。
是她的葉子不願意出手,隻要她願意出手,保準讓那個女人,輸的很難看。
對於沈姿琳的話,葉傳彤沒有回應,隻是淡淡的笑了。
突然,沈姿琳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疑惑的說。
“不過,沒想到江澤白居然有什麼沙土皮炎啊,看來那個女人不知道啊。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沈姿琳疑惑的看著葉傳彤,而葉傳彤卻趕緊的給沈姿琳拉開車門,說。
“車子來,你快上車吧。路上小心點。”
葉傳彤一邊說著,一邊將沈姿琳給請上了車。
“呃,等等,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哦,下次吧。車子都來了。你路上小心一點啊。”
“喂,不是啊,葉子怎麼有人像你這樣趕著客人走的啊。你這麼做太不地道了吧。”
沈姿琳一臉嗔怒。
葉傳彤俯身靠在窗口上對沈姿琳說:“下一次我吃你吃大餐,補償下你受傷的心靈,怎麼樣啊?”
葉傳彤對著沈姿琳笑了笑,沈姿琳也回以微笑,說:“這樣還差不多。”
沈姿琳的車子開走了,葉傳彤看著沈姿琳的車子離開的背影,她突然想起了多年前。
那也是在一個傍晚,她想要吃叫花子雞。
可是,她最喜歡吃的那一家,叫花子雞已經賣完了,江澤白想要去別的店給她買。
可是,她耍性子就是不願意。
江澤白哄了她好久,她依然是不高興。後來愣是要江澤白,親手做給她吃,不然她就不肯罷休。
後來,江澤白擰不過她,真的親手做給她吃了。
可是,隔天江澤白的一雙手,起得全是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手泡,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那時候才知道江澤白從小到大,隻要一接觸到沙土,就會過敏,受傷就會起水泡。
江澤白明知道自己對沙土過敏,可是為了哄她開心,還是親手給她做了叫花子雞。
他可以拒絕,可是他沒有,他縱容她的無理取鬧。
想到那個時候,她真的覺得江澤白對她是真心的。
她也知道自己時候很任性,用現在的話說就是非常的作。
可是,那時候有人寵著才那麼作的。沒人寵著上哪裏去作。
就像現在這樣,她怎麼可能再作呢?
作給誰看呢?
即使從不對人說,可是葉傳彤有時候也會在想,要是沒有馮美菱的出現。
江澤白會愛她一輩子嗎?
還是沒有馮美菱,也會有王美菱,陳美菱,吳美菱。
不可否認,她恨過馮美菱,恨過江澤白。
可是現在,她似乎不恨了,因為心已經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