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的很好,可是到現在還是慫了,正好看到酒店在招小時工,我最後以服務員的身份混進雲盛鈞的包間裏。
一晚上都給他們端茶倒水,累的夠嗆,好不容易晚上十二點鍾,他們才散場,我連工資都忘了拿,就快速跟在了他們身後。
到了門口,雲盛鈞送走了客人,就要開車離開,我看他喝的不少,感覺這是個好機會,就跑上前自告奮勇要送他回家。
他似乎有些愣住,打量了我片刻,才把鑰匙交給我,然後給我定上了他家的地址,之後的一路上就全倒在後座上睡覺了,沒有睜開過眼睛,可是盡管這樣,我還是嚇出一身冷汗。
開了半路,等紅燈的時候,我瞬間生出一個邪念,或許可以從雲盛鈞口中,得到什麼奸夫淫.婦的有利線索。
等到綠燈亮了,我沒再按照導航的指引方向前進,而是掉頭去到附近一家酒店。
可碰巧的是,前台小姐正好是我以前的大學同學,她看到我肩上男人,驚訝的問我是不是要背著老公吊大款。
我囧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用送上司回家這樣的爛理由糊弄過去。
到了房間,我有些開始後悔了,雲盛鈞睡的那麼死,我根本沒有機會套近乎,還有可能在第二天招來麻煩。
跟他拍了照片留作威脅證據後,我就起身準備開溜,可是前腳還沒邁出,一隻大手就猛地一拽,把我按到床上。
他沒有說話,隻是用衝血的眸子,直直的怒瞪著我,我感覺壞事了,哆嗦著跟他解釋,並一邊說著,去推他的胳膊,可是他不但沒有鬆開我,反而在我掙紮的過程中,一把撕裂我的衣服,就紮進我的脖頸裏。
他的酒味很大,頂的我很難受,我大叫,讓他鬆開,他手上的動作反倒更是加快,很容易就撕開我的最後一絲防線,抓住我的肩膀,瘋狂的啃咬起來。
他的手勁很大,很粗魯,我又是剛流了產,外加這段時間沒有睡好,整個人早就癱軟了,最終隻能閉上眼睛,任由他擺弄。
他褪去衣服,騎在我身上,暗光下,好像一頭暴怒的雄獅,不知道在我身上要了多少次才停止。
我被他折騰的要散架了,可是想到第二天清醒過來沒法解釋,還是不敢逗留,隻得咬著牙,在地上撿起衣服穿上,離開了房間,走的時候心裏過意不去,給他留了張賠罪紙條,外加二百塊錢。
沒有公車,也沒有出租車,我最終決定散步回家,這一路上我也是全都想好了,如果藍勝明對這個證據不承認,那我就打給張穎穎的律師朋友,讓我幫我辯護,反正不管用什麼途徑,我要讓藍勝明痛苦不堪才行。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一點,我的這個行為,帶給我的可能不是成功,而是更大災難。
回到家已經快天亮了,還沒進門,婆婆就把我堵在門口,她手指著我罵罵咧咧,問我是去跟哪個野男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