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過來了?”秦頌從提著籃子從樹上跳了下來,看了一眼餘陌笙。
餘陌笙想要伸手過去接過秦頌手上拿著的籃子,卻被秦頌輕而易舉的給躲開了,也就沒有繼續強求的要去拿:“米朵不放心你,怕你輸。”
但凡是個男人,誰沒有電好勝之心呢,放著任何人聽見“輸”這個字都不見得能夠多麼的高興,更何況還是從來都是響當當的秦頌,立刻就不樂意了。
“我看起來會輸嗎?”秦頌俯下身,湊到了餘陌笙的麵前,挑著眉輕聲反問道,卻擺明了是一副質問的架勢。
餘陌笙被秦頌盯得渾身不自在,不情不願的想要隔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畢竟這麼大庭廣眾之下的。
秦頌要是能就這麼讓餘陌笙給逃了,那也就不是秦頌了,單手提著籃子一把握住了餘陌笙的手腕,把人扯到了自己的麵前,咫尺之間的距離。
因為突然的拉近,使得餘陌笙壓根沒反應過來,當場就愣在了那裏,慌亂的眨著雙眼。
“說話,我看起來會輸嗎?”秦頌不宜不凡的追問道,顯然是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但是餘陌笙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雖然她覺得像秦頌這樣子的人怎麼可能會輸呢,這可是秦頌啊。
可有些話就不是那麼容易能夠說出口的,咬緊了牙關就是不肯說,輕哼了一聲努了努嘴:“這可是你家姑娘說的,不是我。”
“什麼我家……”秦頌本能的是沒反應過來餘陌笙說的是誰,但話才說到一半才想明白,這說的是米朵,連忙改口,“這不一樣,米朵是我女兒,你是我老婆,立場不同觀念必須不同。”
餘陌笙還真沒想到秦頌什麼時候竟然是這麼胡攪蠻纏的一個人,當下被弄得哭笑不得,看著秦頌的目光帶上了幾分揶揄。
“這有什麼不同的?”餘陌笙的笑容滿麵,看著秦頌的目光顯然沒有了剛才的警惕。
秦頌就站在她的麵前,即便是相隔了這麼多年,現在再看見餘陌笙也能夠輕而易舉的察覺到餘陌笙的變化。
“當然不同,都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但是你是我今世的老婆。”秦頌伸手握住了餘陌笙的手腕,把人在看似不經意之間帶到了自己的身邊,神色親密。
餘陌笙聽著秦頌說的話,實在是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最終隻好別過了頭不再強調。
周圍還是一片熱熱鬧鬧的模樣,甚至還有人在哪裏叫喊各種瞎嚷嚷,餘陌笙有些不自然的撫了撫嘴角而後詢問道:“你摘好了?”
“好了,這麼多足夠了。”秦頌見著餘陌笙岔開了話題,也不著急。
關係不嫩鞏固急於一時就改變,他之後又無數的時間能夠來改善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終歸人是已經找到了。
秦頌和餘陌笙提著一籃子的楊梅過來的時候,米朵正蹲在那裏,手上拿著一塊抹布,顯得有些笨拙的清洗著工具,但是神情卻又格外的認真。
秦頌在走到米朵身邊的時候,居高臨下的看著米朵,微微眯起了雙眼,隻覺得米朵眉眼之間的熟悉感愈發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