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思蕊主動捧起孤影的臉送上香唇,即使做那個女人的替代品她也願意,她隻求今生能有一次機會如此靠近她心愛的人。

阿銀摁住孫思蕊的頭用力的加深這個吻,這個他曾在腦海裏幻想了無數次卻從未實施過的瘋狂舉動,他忍了太久,酒精暫時麻痹了他的理智,他終於可以勇敢的靠近她了。

他和她,一念之差,陷入沉淪之境。

衣衫盡落,月光盡情的在她白嫩的背上起舞,孫思蕊俯在孤影身上嬌喘,她不敢出聲,怕孤影聽到她的聲音後會推開她,孤影將她抱起來帶回屋中,輕輕放在床上,虔誠的吻遍她的全身。

在孤影眼中,床上的女人是魅惑迷人的花欣,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

在孫思蕊眼中,這個眯著眼睛、銀發淩亂錯把她當別的女人的男人,是她此生唯一的摯愛。

孤影用力的進入,竭力的索取,不夠,怎麼都不夠,那種惶惶的隨時都可能會失去的擔憂讓他幾近崩潰,隻好用盡全身力氣去疼愛她,在高高飛起的時刻忘記痛苦。

狂亂的一夜,黎明時分,兩人相擁著睡去。

孫思蕊幫他蓋好被子,穿好衣服拖著疲累的身子偷偷離開,她知道,如果阿銀醒來發現身邊躺著的是自己,他一定會後悔不迭。

不如就當他的一場春夢,了無痕。

阿銀一直睡到傍晚才醒來,屋中的酒味和淫靡之氣還未散去,他揉著劇痛的腦袋起身,看著淩亂斑駁的床單出神,昨晚是夢麼?

他的記憶隻停留在孫思蕊搶走他手裏的酒瓶,之後就全成了碎片,女人的嗚咽、痛苦的悶哼、大聲的喘氣和起伏交疊的身體,一個個片段從他腦海裏劃過,阿銀起身穿上衣服,他知道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可是他不能麵對,清醒時候的他不允許自己曾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孤影來到議事廳,楚莊知道他心情不好,所以也不敢多問,隻是彙報了日常事項後便打算離開,孤影叫住楚莊:“孫師妹呢?”

楚莊這才恍然明白,怪不得他總覺得缺點什麼,原來是沒看到孫思蕊,“不知道啊,一天都沒見她了。”

孤影在孫思蕊的院外徘徊良久,正當他打算進去的時候正好撞見出門的下人,他尷尬的咳嗽一聲,問道:“孫師妹在裏麵麼?”

下人一看是掌門立刻躬起身子答道:“孫姑娘說身子不適,在屋裏休息呢。”

孤影突然就退卻了,他點點頭轉身離開,就當昨晚是一場夢吧,若是現實,那對他們兩個人來說,都太殘酷了。

從傍晚醒來一直都未曾吃東西,饑腸轆轆的孤影回到屋中後吩咐下人上菜,負責孤影飲食的是陳媽,陳媽在青峰派呆了幾十年,曆任掌門都是她服侍照料的,孤影小時候特別喜歡她,現在他當上了掌門,自然就把陳媽從後廚調到了身邊。

陳媽端著食盒進來,邊擺菜邊道:“今天怎麼睡到這麼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