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青一把扯住她的頭發,“你以為,我還會是那般好糊弄。”
情況不妙,簡單化為小狼崽的模樣,東竄西跳,就在跳出坑的一瞬間,從天而降的網將她給兜住了,簡單嗷嗚的悲憤狂歡,落下了滿臉麻子。
都是被傅青青以及她的小弟小妹給打的。
簡單不敢回家,一瘸一拐的去了裴塬的洞府,“嗷嗚~嗷嗚~”裴塬,我被欺負了,我的臉好疼,嗚嗚┭┮﹏┭┮。
“嗷嗚”
“嗷嗚”
“哥哥,玄小兮在外麵,哭的好可憐。”
裴塬的默認,簡單可憐巴巴的被裴鈺抱了進來,白色的皮毛上滿是雜草,沾染了血色的痕跡,圓潤的小臉一紅一黑,滑稽的很。
簡單從裴鈺手中一躍而下,爪子抹著眼眶裏的淚水,看見裴塬就像是看到親密的人般,“嗷嗚~”裴塬,我好可憐,求抱抱。
耍賴般的窩在裴塬懷裏,裴塬看到她這般模樣,給她療了傷,通透的白光帶著舒適的溫度,簡單趴在他柔軟的手背上,“怎麼回事。”
“嗷嗚~”都是傅青青。
“說人話。”
簡單:“.…..”
“都是你的爛桃花害的,以為我跟你有了收尾,作死的陷害我,還打我,嗷嗚,我光潔漂亮的皮毛,連家都不敢回,若是被玄浩與玄諾知道了,肯定會找傅青青拚命,嗷嗚,裴塬,你得給我報仇。”感受到裴塬溫暖的懷抱,簡單將淚水全部抹在裴塬身上。
胸前一片涼意,裴塬的指尖落在她的腦袋,輕輕地揉了揉。
簡單抬起腦袋,黑黢黢的眸子隱含著淚光點點,他的指尖落在她的鼻梁,“你是不是蠢,自己不會反抗嗎。”
小狼崽癟著嘴唇,委屈的小模樣讓人忍不住想蹂躪幾分,“還不是因為你,我才沒妖力的。”
“嗷嗚~裴塬你個壞人,我不要跟你玩了。”簡單逃出了洞府,回了家。
幾日不見,妹妹的心情很不好,每天足不出戶,幽怨的盯著他們,玄諾與玄浩時常會想,他們是哪裏做了對不起自家妹妹的事情,紛紛掏出自己的好東西,獻寶一樣的放在簡單麵前。
簡單不為所動。
她現在要靜靜。
十日,簡單沒有去找裴塬,裴塬一如既往的修煉,並未曾有不對勁的地方,偶爾裴鈺不在的時候,裴塬會勾起唇尋找小狼崽的身影,空蕩蕩的洞府少了那份喧囂,一時變得安靜起來,裴塬的手落在孤寂的胸口,有什麼東西落在胸膛,忘記帶走了。
“好感度上升5點,現在好感度80點。”
簡單狠狠哼了一聲,十天的距離才上升五點,她才不會屁顛屁顛的去找他呢。
啪啪打臉的是,隔天傍晚,簡單偷偷摸摸的去了裴塬的洞府,她的步伐再輕,白色的皮毛還是被傅青青給逮住了。
簡單後退幾步,警惕的盯著她,她今天可不是受人碾壓的軟柿子了,“傅青青,你還想幹嘛,這次你休想再砸場子。”砸她的場子,哼。
傅青青臉色難看,手中的傳音器緊繃,隨時都有斷掉的可能。
“我是來給你道歉的,為十天前的欺淩。”傅青青深吸一口氣,她是迫於裴塬的淫威之下才來的,才不是因為這個狗屎一樣的狼崽子。
“道歉?”簡單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真的?那是不是我怎麼做你都不會反抗。”
傅青青沉默,“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是誠心誠意來道歉的,還不知道你要怎麼套路我,拜拜不見。”
“是。”傅青青艱難的應允,簡單笑逐顏開,特意用200積分換了一隻墨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簡單難得見到傅青青的人影。
簡單偷偷溜進洞府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當看見裏麵空蕩蕩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一屁股坐在裴塬的床上,搬過他的玉枕,一巴掌扇了過去,“哼,本姑娘十天不來,也不知道叫人帶句話,是不是本姑娘不過來,你就無動於衷,啊~”簡單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拍在玉枕上,指尖紅通通的,帶著淡淡的刺痛。
簡單將枕頭仍在床上,眼眶微熱,“哼,裴塬這個王八蛋,打的我手疼,呼~呼~”
“好感度上升5點,現在是85點。”
一扭頭便看見裴塬背著陽光,似乎將他整個身子都虛化了,簡單立即變成小狼崽,撲倒裴塬。
“躲什麼,剛剛不是罵的挺起勁的。”裴塬搭上她的腦袋,食指用力扣了一下,疼的簡單差點落下淚來,簡單頂著熱乎乎的大眼睛,一臉控訴。
“裴塬,你果然是個王八蛋,好痛,肯定腫了個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