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有一點瘋癲的男子,監獄長頗有些難過的說:“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監獄係統裏麵,隔段時間就會輪崗,而且要定期進行心理評估的原因,有一些戰鬥在第一線的人,他們的精神會慢慢的被這些充滿負麵情緒的罪犯給帶偏,隻是這個人他一直要求在第一線,我們也會發現他的不妥,所以就同意了,卻不想他深埋的這麼深。”
“多行不義必自斃,無論他埋得多深,隻要他害人,就會被我們挖出來。”範芃芃冷冷的說。
在審訊童宸的時候,蕭建麗摸索著第一次自己出了門,一路問走到了法院,她坐在後麵,默默的聽著檢察官在一條條的說著這個伴隨著自己十多年的男子的罪行,她默默的低下了頭。
“蕭建麗的案子其實我是目擊者。”童宸淡淡的說,“看著那一大片鮮血,我忽然心裏迸發出一絲的興奮愉悅,我被這種感覺嚇到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抬起頭看向我,從他的眼神中,我知道我們是一路人。”
“所以你以受害者丈夫的身份作為掩護,多次去過現場,到了b市後,又借用帶自己妻子出去兜風的時機,仔細觀察了作案現場。”檢察官憤憤的說,“畢竟大家看你觀察的那麼仔細還以為你是為了更好的為妻子描述,卻不想你居然是為了這麼血腥的目的,你無情的利用了一個可憐的,陪伴了你十年的女人。”
童宸低下了頭,就在法官宣判了以後,蕭建麗忽然尖叫到:“童宸。”
童宸轉過頭看向她,便見她一身紅衣,如同一團火映入他的眼睛。
“童宸,十多年來,你對我真的沒有一絲的愛嗎?你真的隻是在利用我嗎。”
童宸歎了口氣說:“把我忘了吧,找個真正愛你的男的,照顧你的後半生,我隻是在利用你而已。”
蕭建麗遮麵嗚嗚的哭了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她感覺一隻溫柔的手輕輕拍拍她肩膀,她抬起頭,哽咽的說:“謝謝你又救了我第二次。”
“你不恨我嗎?而不是我,可能你的家庭還是老樣子。”
“在謊言和鮮血的基礎上麵虛構的幸福不是我想要的。”蕭建麗堅強的說,“我雖然殘缺,但是我有權利追求真正的幸福。”
南霆讚賞的點了點頭,這個堅強的女孩,雖然遭遇了一次又以次傷害,但她還是堅強的站了起來,相信她也一定會迎來屬於她的幸福。
就在這個時候,林勝男湊了過來說:“我能采訪她嗎?”
“拜托,她這樣子,你還想對她進行二次傷害嗎?”南霆不讚同的搖了搖頭說。
“喂,你說的這個案子我全程跟的,卻不讓我采訪當事人,真是胸悶。”林勝男不滿的說。
“我答應你可以全程跟著,所以你成天在我附近晃來晃去,我也沒說什麼呀,但是采訪她真的沒必要,她什麼都不知道,全程被童宸蒙在鼓裏。”南霆堅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