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大門不出 二門不邁(2 / 3)

聶氏怒恨咬牙,“那小賤人還不止抱了一個大腿!”

“再去打聽一下,他們家給宮裏做的什麼東西!”張充賞了小廝一串錢。

那小廝歡喜的接了,應了聲,又出門去打聽。

胭脂本以為回來的會晚些,既然回來的早,陳皮鴨她自己下廚做。

萬媽媽哪敢讓她下廚,“天實在熱的很,還是奴婢來做吧!雖然做的不如少奶奶,但也能吃的!少奶奶還是去教彩霞小姐識字吧!”

胭脂執意穿上圍裙,“我說了要送一半去淮南王府給玉文郡主的,還是我來做吧!”玉文郡主的嘴可叼著呢!

萬媽媽和羅媽媽對視一眼,都在廚房裏幫忙打下手,小心的盯著胭脂。

看她們小心翼翼的樣子,胭脂心下狐疑。上下馬車的時候,羅媽媽也是小心翼翼的樣子扶她。

吳子川回來,見她在廚房忙活,皺了皺眉,也過來了。

“都擠在廚房幹啥!這就忙完了,再過會就吃飯了!”胭脂白了幾個人一眼。

吳子川看了眼彩霞。

彩霞忙退出廚房。

羅媽媽也往後退幾步,去忙別的。

陳皮鴨做好,還不到晌午,胭脂切下一半,裝了食盒,讓羅媽媽送去淮南王府。

回來的時候,裝了一盤子的荔枝,“是王妃賞的。”

胭脂眼神一亮,讓用鹽水洗一下,拿來吃。

吳子川有些不忍,但她現在有身孕,不能吃荔枝,拉著她回屋,吩咐羅媽媽,“荔枝洗了給胖子和彩霞吃,你們也分寫吧!”

“我……”胭脂有些生氣了,“那荔枝又不是冰的,我就算吃一點也沒事啊!再說,我都還沒來小日子!看幾本醫書就管著我這也不讓吃,那也不讓吃的!”

看她氣鼓鼓的,吳子川扶著她的肩膀坐下,拉了她的手把脈,雖然不能確定,他還是把不出來,但也隱約摸出來和之前脈象不太一樣的。

胭脂狐疑的看著。

吳子川輕揉她的頭,“小日子晚了六天了。”

胭脂猛地睜大眼,激動的站起來,“我…真的…還是假的?”她真的有了嗎?這些天晚上吳子川都沒有再纏她,反而小心翼翼的,羅媽媽和萬媽媽也是處處小心的。

“不可情緒激動。”吳子川抱住她坐下,“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太醫說十之八九是了。”

“太醫……什麼時候找了太醫?我都一點不知道…”雖然不能確定,可巨大的喜悅還是滿滿占據了胭脂的心,伸手摸著小腹,兩眼酸的眼淚止不住湧出來。

她終於有了!終於有了!終於懷上吳子川的孩子了!

吳子川眼眶也有些濕潤,抱著她閉了閉眼,“你這些天總嗜睡,就找大夫給你看了看,又請了太醫來。你先乖乖的聽話,等過些天,脈象顯了,再叫大夫來看看。”輕拭她的眼淚。怪不得她覺的小腹漲漲的,就連小便都有些不太一樣。胭脂伸手緊緊摟住他的腰。

她整個小身子都在輕顫,吳子川緊了緊胳膊,捧著她的小臉,輕輕的在她小臉上細密的吻。等胭脂心情平複下來,忍不住又伸手摸小腹,吸著鼻子,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看他,“我想吃荔枝…”

“荔枝不能吃。過些日子,桂圓就上來了。”吳子川低頭噙住她嬌豔的唇瓣,“先吃我解解饞…”“你又不是荔枝…唔…”胭脂推不開他,隻能任他抱著,被親的全身發軟,倒在他懷裏。

彩霞從來都沒有見過荔枝,連聽都沒聽過,隻知道是王府裏賞的,是好東西,咋能不給二姐吃呢?

“少奶奶身子不爽利,吃了荔枝更不好。彩霞小姐就拿去吃吧!”羅媽媽笑著把荔枝端給她一小碗。

又問了一遍胭脂真的不能吃,彩霞這才接了,“我要兩個就行了,還是拿給二姐夫和馮少爺吃吧!”

胭脂想吃的不能吃,吳子川自然陪著她一起不吃,讓羅媽媽幾個分食了。

倒是便宜了馮仁,吃了一大碗,要不是胭脂說吃了要上火流鼻血,最後那幾個他還舍不得賞給二子和三子他們。

吃了飯,胭脂不再待著,在屋裏散步消食。家裏已經開始給她進補,以後也不能大動,再天天吃了躺下,會肥起來的。

“教減肥操和瑜伽的,讓羅媽媽去教吧!左右減肥操她也學會了,瑜伽你指點下動作也就行了,自己不可去練。”吳子川陪著她在屋裏漫步走。

“嗯嗯!”胭脂乖乖的點頭,前三個月她會小心點的。不過過了三個月,她還是要鍛煉的,不能光吃。這古代醫療水平可是在落後,她可不想因為生孩子,把小命交代了。

又摸摸小腹,忍不住鬱悶。要是在現代,十天以上就能抽個血查個HCG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就出來了。她這都二十多天了,還不能確診。

吳子川看她帶著稀奇又鬱悶的摸肚子,滿眼柔情如水,忍不住又把她抱在懷裏,“上午出門都沒睡,先去睡會。”

“好!”

彩霞沒有睡午覺的習慣,拿著描紅本,練自己認識的那些字。

張充讓打聽的消息也打聽到了,關於護膚品,市井上知道的不多,但香皂和竹炭皂,不少權貴之家都有用,市井上也是知道的。

聽著小廝誇那香皂和竹炭皂,張充臉色有些扭曲。不僅送進了宮,還有京城的各大達官貴人,底下的人根本買不到,肯定是個稀罕物。他們買了多少田地,他至今都不知道,可作坊,私房菜,京城的冰點鋪子和私房菜都是擺在明麵上的。

聶氏咬著牙,“絕對不能輕易的退了親!無故悔婚,我們可以告他們!不好好賠償我們……”

聶氏想再見見彩霞,明明那個小蹄子一向膽小也聽話,讓她幹啥從沒說過不,來了京城就變了,肯定是聽了胭脂那小賤人的挑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