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藍退無可退,戒備的盯著他,“以興,不要這樣!”
“我知道在酒裏給你下藥很卑鄙,但是我真的不能失去你。”董以興一手挑起她一縷發絲,唇在耳畔遊走,滾燙的氣息灼得慕藍有些戰栗。
“你說什麼?”慕藍豁然抬目像是不認識一般盯著他,似乎有些不相信他會對她做下藥這樣卑劣的事。
“藍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讓你愛上我的……”董以興卻像是陷入了沉迷,貪婪著她身上的香氣,吻上她的耳垂。
“董以興!”感覺到他身體已異常的發生了變化,慕藍尖銳一聲,本能的一耳光就往他臉上而去,可他反手輕鬆就拽住了她的手腕,將她雙手釘在兩側,熱烈的唇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放開我,董以興!別讓我恨你!”慕藍氣極,連嗓子都破了音,本就比不過他的力氣,此刻身子也有些發軟,她甚至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她緊咬著唇瓣,憤恨的瞪著他,眸子裏像是能噴火。
“即便你恨,我也要得到你!”可董以興卻藥力上頭,加上壓抑多年的情義傾刻爆發,他根本無法顧忌她的憤怒,像是化身成了以隻野獸,毫不憐惜將慕藍扔在了床上。
“董以興……”
“嗯!”
她被摔在床上,聲音陡然尖銳無比,可身後突然傳來他一聲悶哼,隨即倒在了她側麵,一動不動像個木頭人一般,她驚慌未定轉過身去,一刹愣住。
“你是誰?”慕藍從驚駭中緩過神來,驚疑而戒備的怔怔看著房間裏突然從天而降的兩個女人。
確切的說眼前是一個陌生的幹練女人,在她身上還伏著一個昏迷的女人,而且昏迷的女人正是慕藍痛恨著的蔚玥。
“受人之托來帶你走的人!”女人敏銳眸子一抬,將蔚玥丟在了床上,一手將軟綿綿的慕藍從床上拉了起來。
“你要帶我去哪裏?以興被藥迷住了,蔚玥不能跟她呆在一個房間裏!”慕藍渾身發軟,根本沒有力氣拒絕,在被女人攙扶起來之後,她緊緊扣住了女人的手臂。
“這個時候還想著蔚玥的清白?你知道給董以興出餿主意,安排你們在酒店約會的是人是誰嗎?”女人不冷不熱的睨著慕藍。
“蔚玥是什麼人,她比誰都清楚,蔚玥毀掉她,搶走了她的愛人,她恨不得蔚玥死一千遍一萬遍,又怎麼會在乎蔚玥的清白,隻是蔚玥就快跟範越澤結婚了……”慕藍對女人的話沒有太多驚訝,咬了咬蒼白的唇,她無法讓範越澤的女人跟另一個危險男人孤男孤女待在一起。
“抱歉,慕藍小姐,範越澤的感受不在我考慮範圍之內,我受人之托,答應某人要給你一個最妥善的解決辦法,在我看來眼下將蔚玥放在這裏是最完美的做法!”女人一臉公事公辦的神色,甚至沒有給慕藍開口的機會,她舉起一個手刀就重重落在慕藍後腦勺,慕藍腦袋一重,眼前一黑,倒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