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以柔出了餐廳,就迫不及待給蔚玥打了通電話,“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現在立刻把慕藍帶到最近的醫院取血,我要給她和慕小落做DNA鑒定!”
“好的,我知道了。”蔚玥接到電話的時候,她正跟範越澤準備一同離開馬場,擔心被人發現,聽清楚董以柔的話,蔚玥便草草掛了電話。
“蔚玥姐姐,你看到藍藍嗎?我把整個馬場找遍了都沒看見她。”此時正逢董以興尋找慕藍而來。
蔚玥正愁怎麼打探慕藍的下落,董以興的出現正好讓她可以順水推舟詢問範越澤,她推了推範越澤的手臂,一臉為難的笑,“慕藍和薄總裁在餐廳發生爭執,你就讓人把她趕了出去,你看把以興都急成什麼樣了,你快告訴他,把慕藍送到那裏去了吧。”
“腿長在她身上,我沒興趣知道她被趕出來之後會去那裏!”範越澤看也沒看董以興,大步流星朝不遠處的瑪莎拉蒂而去。
“你腿受傷了,這人還是我幫你找吧。”蔚越掃了董以興的腿一眼,借機去尋找慕藍。
……
慕小落是被薄葉熙從馬場的醫務室直接帶走的,她心下擔心慕藍被蔚玥為難,所以一回到城堡便給慕藍打電話,但對方一直沒有接聽,她有些擔憂。
“有董以興在她身邊,她能出什麼事?”薄葉熙裹著條浴巾從浴室走了出來,健碩挺拔的身軀盈盈縈繞著絲水霧,那是一副讓人忍不住點讚的好身材。
他的話也在理,董以興對慕藍好的沒話說,慕小落的擔心顯得有些多餘。
“我幫你吹頭發吧。”慕小落放心下了這件事,自告奮勇把吹風拿過去給他吹頭發,經過今天馬場的事,她的薄葉熙的感覺似乎又上升了一個台階,為他做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心裏很快活。
“後天我們辦結婚證,老爺子會從法國過來一趟,你準備一下。”薄葉熙坐在鏡子前,沒有拒絕她的好意。
他並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去幹傭人做的事,可他幹涉了她太多自由,這點小事隻要她高興,他願意由著她性子去做,即便她的手法略顯笨拙,遠遠不及他自己動手。
“後天嗎?”
慕小落驚詫的看著鏡子裏那張俊朗而冷峻的臉,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在馬場薄葉熙跟範越澤提過結婚這事,但她沒想到結婚居然是這一兩天的事,更沒想到不怎麼待見她的薄老爺子會專程從法國趕過來。
“這太倉促了吧?老爺子不喜歡見到我,我需要點時間做心裏準備。”她弱弱開口,心下有些糾結。
“按家族的製度,必須要老爺子簽字,薄家繼承人才辦得了結婚證,他不來,我們結不了婚。”
薄葉熙緊了緊她撥著他短發的小手,安撫道,“如果順利,見了他這一回,以後就再也不見,你不要緊張。”
“結婚是人生最大的一件事,我能不緊張麼?你再給我十天時間,讓我準備準備,再找老爺子辦結婚證好不好?”
慕小落比劃著與他商量,同時心下不免狐惑,她跟薄葉熙結了婚,薄老爺子可就是她公公了,這輩子怎麼可能不再見麵?薄葉熙跟那位老人家的感情真的寡淡得連見麵的機會都寥寥無幾嗎?
“我一天都不想再等!”
他霸道而專製的回,突然將她打橫抱起,他身材高大,這一抱,叫她有種淩空的感覺。
她心驚,緊緊將他脖子抱住,反駁道,“我們現在跟結婚的夫妻有什麼區別?結婚證一張紙而已,幹嘛那麼心急……”
“這個區別大!有了那東西,誰都不可以以任何名義將你從我手裏搶走!”他低頭咬住她的唇瓣,將她的話統統堵了回去,一陣轉輾,那力度仿佛要將她吸入腹中。
誰吃撐了沒事做,會有興趣來搶她這麼個廢物?他的話真叫她驚詫,被他吻得呼吸急促,她根本沒機會問他那些不重要的問題,身體被他火熱而霸道的大手撩撥得起了異樣,似乎這一刻,她除了紅著臉悄悄回應他,再沒有多餘的選擇。
“慕慕……”
感受到她的回應,他聲音粗噶,下腹緊得快要爆炸,將她整個人壓在了床上……
幾番狂風暴雨之後,她累得沉睡了過去,而主宰這場歡愛的人卻了無睡意,他將她麵對麵抱著懷裏,眸光深沉似海,一眨不眨盯著她,手指輕輕婆娑著她潮紅未退的粉嫩臉頰,低喃了一聲,“一定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