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軒知道傾城現在心情不好,所以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現在馬上就要過年了,所以濮陽軒格外的忙碌,隻是安慰了傾城幾句,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外麵的好天氣,傾城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繼續擺弄著房間裏的盆栽,來了北原一個多月了,要是沒有這些盆栽的話,估計傾城早就悶死了,之前的時候還以為馬上就能出兵攻打南楚,現在發現真的好難,其實這樣也好,傾城現在已經是想通了,也沒有那麼深得恨意了,這個時候要是濮陽軒真的出兵了,傾城也會覺得有些不知所措吧!
其實濮陽軒最近忙的都是這件事情,現在朝堂之上根本就沒有人願意領兵出征,已經有不少的人以死相諫,甚至還有人說傾城就是禍國殃民的妖孽,要濮陽軒燒死傾城,隻不過說這話的人已經率先死掉了,這些都是傾城不知道的,因為濮陽軒不想傾城為這樣的事情操心。
剛剛死了一批大臣,現在朝堂之上的氣氛很是緊張,濮陽軒看著下麵這些戰戰兢兢的大臣,不耐煩的說到:“朕的話你們到底有沒有好好的考慮?難道說我們堂堂北原連個帶兵出征的人都找不到嗎?”
有了前車之鑒,在沒有人敢亂說話,一個個都低著頭不說話,看見這樣的場景,濮陽軒更是覺得生氣,所以就冷冷的說到:“既然你們都不願意,那朕就禦駕親征,親自去踏平南楚!”
滿朝文武聽見這話,都齊齊的跪了下來,大聲的說到:“皇上三思!”
丞相李偉更是激動的不得了,連忙上前,焦急地說道:“皇上三思,現在馬上就是年關了,我們北原今年糧食欠收,根本就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兵攻打南楚,皇上三思啊!”
濮陽唇平日裏的確是很倚重李偉的,但是為了傾城,為了那個承諾,濮陽軒還是沒有改變心意,隻是冷冷的說到:“這件事情朕已經決定了,退朝!”
說完,濮陽軒就拋下眾人,拂袖而去。
濮陽軒一走,大廳裏就像是炸開了鍋一樣,所有人都圍在李偉的身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皇上近日越發的激進了,丞相應該想個辦法才是啊!”
“就是啊,皇上登基一來,後宮就形同虛設,現在皇上整日的寵著那個女人,這是要荒廢國業啊!”
“丞相大人是三朝元老,一定要好好的規勸皇上啊!”
其實到現在李偉都還沒有徹底的反應過來,皇上竟然就這樣當著文武百官的麵這樣的不給自己麵子,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就算是之前的時候他們有過不同的意見,但是也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過!
“好了,都不要說了,皇上就是皇上,豈能由我們這些臣子來議論,都散了吧,總會有辦法的!”
李偉的威信很高,所以眾人都散去,李偉看著濮陽軒離去的地方,眼睛裏多了一抹堅定!
回到丞相府就看見李子晴在練習彈琴,頓時就輕輕的歎了口氣,李偉知道他的這個寶貝女兒根本就不喜歡什麼琴藝,她做的這些不過是為了討皇上的歡心罷了,這個傻丫頭就是死心眼,不管皇上怎麼說都不肯改變自己的心意。
想到這裏,李偉就好像是西定了決心一樣,朝著李子晴招了招手:“晴兒過來,為父有話跟你說!”
李子晴見李偉叫她,連忙走了過去,行了一禮,輕聲說道:“爹,你叫我有什麼事啊?”
李偉看著李子晴紅腫的雙手,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有些無奈的說道:“今天早朝的時候,皇上宣布要禦駕親征了!”
“什麼?這可如何使得?”
李子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李偉,然後有些失落的說到:“我知道了皇上這就是為了那個該死的木傾城,皇上還真是看重她,竟然連自己的安危也不在乎了!”
李偉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李子晴嚴肅的說到:“你說的不錯,就是為了那個女人,可是現在朝廷根本就沒有出兵的能力,所以皇上這簡直就是胡鬧,我們必須阻止皇上!”
別的李子晴都不懂也根本就不在乎李子晴隻是不願意濮陽軒去冒險,但是李子晴更知道濮陽軒的心裏有多麼的在乎傾城,所以就有些憂傷的說到:“爹,這件事情恐怕是不好辦,皇上現在眼裏就隻有那個木傾城,根本就沒有別的!”
李偉猶豫了半晌,然後輕聲說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隻是這個辦法是一步險棋,一不小心我們就都會死掉,而且這件事情還要由你去做,你願意嗎?”
“我願意!”
李子晴沒有猶豫,隻要是能讓濮陽軒好好的,她做什麼都願意,根本就沒有思考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