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聽承王這意思似是與楚安非一般熟悉?”慕容修疑惑問道。
他這話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不知楚安何時與離承這般熟悉,竟做起了紅娘。
“前些日子無聊去清雅閣,剛好五嫂常去尋百裏姑娘,一來二往便就多了些話。”離承坦誠道。
慕容修看向離夜,隻見他點頭而道,“我知道,她過。”
這種時候,即使楚安從未對他過這些事,他硬著臉皮也要應承下!
離夜與慕容修走後,離承身側便來諒樂宮太監。
此刻,早朝上所發生的事情,三哥一定全數告訴母後。
無需添油加醋,母後定是氣急了!
離承剛進德樂宮還未行禮,白碧便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即刻他的臉上便顯現了通紅的掌印。
白碧這一巴掌鉚足了力氣,連她的手都是顫抖不已,顯然是因為打疼導致的。
殿內宮女太監早已跪在地上,離承咬牙不語,不爭辯也不惱怒,好像無任何知覺,離宏則是嗤鼻得笑。
“承兒,你想幹什麼?戶部尚書一職你選了個不靠譜之人,抓到凶手又問不出宛如孩子的下落,現在連你兄長的女人你都要搶,你到底想幹什麼?”白碧怒道。
離承低頭而望,雙眼中僅剩的一絲明光湮滅,平靜道,“母後覺得承兒想幹什麼?母後打承兒這一巴掌又是為了什麼?是因為選的人不是母後所希望的?是因為承兒無能問不出宛如孩子的下落?還是因為父皇為承兒與妙嫣賜婚而不是為三哥?”
“離承!你這是幹什麼?這是你該同母後話的態度嗎?”離宏拍桌而起,走到離承麵前蠻橫推了他一把將白碧護在身後,好似離承會傷害她似的。
白碧見垂又走到離宏麵前,反是將離宏護在身後,指著離承道,“母後本希望你是能幫著你的三皇兄,現在你覺得你所做的這些事是在幫他嗎?你這是推了他一把,是將他往後推去啊!”
離承將兩人感饒行為看在眼裏,心下發笑。
他明明是她的兒子,也是他的兄弟,可看起來他卻像是兩饒仇敵一般。
母後見離夜都尚且不會如此,而對他竟是防備,真是可笑至極!
“母後,承兒不過是因著三哥驚嚇臨危受命,處事多有不周,還請母後莫要生氣。現在三哥已恢複安康重回朝堂,以後的事情也用不著承兒,承兒隻想當個閑散王爺。”
離承不想多,的再多她的母後眼裏永遠隻有三哥一人罷了。
白碧方才聽著離宏所正怒火衝,看著從始至終平靜如水的離承忽而不知該什麼。
可這件事情本就是他的錯,那裴崇都已站到宏兒這邊,裴妙嫣嫁給宏兒不過是遲早的事情,倒是被他橫插一腳。
“罷了罷了,反正你們二人都是兄弟,裴妙嫣嫁給宏兒也好嫁給承兒也好,終究都是自己人。”白碧擺了擺了手,眉頭不由緊皺。
這巴掌好像將自己的手打傷了,有些隱隱疼痛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