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也來了,這麼好話的‘活**’,為何偏偏和夏蕊一家過不去,難道背後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而且,從破曄子這幾句話裏,已經隱約顯示了他的真實水平,至少可以和周魔五五開,甚至可以壓製住他,畢竟地縛靈沒那麼好對對,比一般厲鬼要厲害很多。
不過,我和破曄子現在還不太熟,點頭之交而已,就不算打聽人家的過去和底細,免得到時候觸黴頭。
而因為道家不禁酒,所以奶狗也給破曄子倒了杯啤酒,理由是今晚大家必須都喝一點。
破曄子倒沒拒絕,隻是臉上的表情有點為難,自己以前沒喝過酒,怕酒醉後出問題。
“破大師,你看你這話的,咱們喝又不是白的,啤酒就跟涼白開一樣,哪有那麼容易醉的。”奶狗發揮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試圖忽悠住破曄子。
最後,奶狗看點的東西差不多都上齊了,於是舉起杯,大家都先幹一杯,提前預祝我們冒險隊考核大捷。
破曄子可能以前真沒喝過酒,更沒上過酒桌,完全不懂其中門道,聽奶狗叫囂著要幹杯,果真就喝白開水似得喝了個底朝。
“豪爽!”奶狗還在旁邊一個勁的拍馬屁,自己則隻呡了口,賤兮兮的。
而有鄰一杯下肚,破曄子似乎體會到酒精的爽點,都不用我們給他倒,自己就先滿上了。
好家夥!看的我都快傻了眼,有點後悔把破曄子介紹給奶狗,他倆要是再繼續一起待幾,估計非得把人家帶溝裏去不可。
真的,就算啤酒酒精含量不高,可就破曄子這種一杯接一杯的,照樣得醉,關鍵後麵他還覺得這樣不夠,可能受酒精刺激,有點放飛自我,幹脆直接吹瓶。
試著想象一下,一個紮著道髻的道士,卻又拿著酒瓶對吹,這種反差感簡直不要太大。
和我猜想的差不多,破曄子很快就有點上頭,後脖頸都喝紅啦。不過他的酒品不錯,不吵也不鬧事,就呆呆地坐在哪裏,時不時搖晃下腦袋。
奶狗則還在一個勁的勸酒,一箱啤酒都才喝了一半,還得再來。
我在桌子下麵踢了他一腳,又給他遞了個眼神,能有點眼力勁沒有,人家破曄子都喝成了那副模樣,你特麼還敢勸?萬一要喝出點事,誰都負不起責。
“酒喝不完就退,吃的也差不多了,我們也該散了。”我環視了一下四周,夜市的顧客都走的差不多了,隻剩下零星的幾桌還在堅持戰鬥。
被我這麼一踢,奶狗才察覺自己確實有點上頭,趕緊就此打住,讓我看著點破曄子,他則過去買單,意思是要請客。
我倒不是怪奶狗,畢竟他年紀還,正是喜歡起哄熱鬧的時候,稍微有點氛圍,就容易忘我,很正常。
而我看著醉態的破曄子,心夢魘的事怕要等明兒才能問了,但總不能讓我熬一夜。
“破曄子道友,之前給你的夢魘的事,你還記得吧?”我實在忍不住,在破曄子眼前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