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苦笑,話不是這麼的,要是真這麼簡單,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那不是誰都能吃我們這行的飯。
“大師,我也不懂你的這些,隻關心到底怎麼才能保住我兒子。”張武他媽比較實在,也抓住了重點。
我思索了一下,有兩個方案:第一、你們可能得受點罪,還要定期從我這裏請靈符,價格可以便毅,但每逢陰雨氣,就提前通知我親自上門坐鎮,這個估計得另外收費。
我自己都覺得這個方案比較麻煩,也比較廢錢,趕上梅雨季節,還不得長住在張武家,關鍵長時間消耗下來,怕是家裏有礦也頂不住消耗。
但這不能怪我不講人情,畢竟我現在是靠這行賺錢吃飯,還背著生命危險,真不能用愛發電。
第二、這個方案沒那麼花錢,就是幹脆找到那隻大黑狗,然後和它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這事和平解決……
我話還沒完,結果張武他媽又站了出來,大師啊,第二個方案肯定不行,那大黑狗分明是想整死他兒子,仇都結下了,哪有這麼容易和解的。
至於第一個方案,我家這經濟條件,肯定是負擔不起,所以你想想還有沒有第三個方案。
我樂了,笑著:“還真有第三個方案。”
我話音還剛落,張武他媽長舒了口氣,有就好,連司機哥都跟著湊合,讓我快是什麼方案,而張武他爸到底多吃幾年飯,相對比較淡定。
“你想知道啊?我也想知道,那你們就另請高明吧,沒準下一個大師能想到。”我嗬嗬直笑,問能不能煮點宵夜,現在有點餓了。
張武他媽不傻,聽到我的意思是要撒手不管,頓時哭著喊著讓我千萬別開玩笑,能請到的大師他們幾乎都請了個遍,如果不是我,她兒子今晚恐怕就沒啦。
一聽到這話,司機哥和張武他吧更是也加入勸我的行列,不然張武真難逃一劫。
我本來就是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態度,主要是煩有人中途打斷我,其次是大黑狗有點難對付,出乎了我意料。
如此一來,弄的我也挺糾結的,接了委托,如果半道上鞋底抹油,這很不厚道,也不合規矩。萬一要傳出去,好不容易靠奶狗廣告拉起來的人氣,又得打水漂。但我還不知道大黑狗的底,如果硬插一腳,風險也很大。
看著這會兒還昏迷著的張武,又看了眼張武父母臉上的表情,思來想去,最後一咬牙,第二個方案我還沒完。
這事我都處理了一半,就算他們能找到比我厲害的大師,十有八九都不願意再接手,而且都吃了人家的飯,啥不能半路拉稀。
司機哥笑了,就知道道爺敬業負責,實在是業界楷模。
我白了他一眼,少拍我的馬屁,我們還是第二個方案的事,萬一不能和解,我們在動用武力不遲,畢竟就算是走個過場,不也得講究個先禮後兵。
而且,我認為和解的可能性很大,畢竟大黑狗和張武不是什麼死仇,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