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哥也許是瞧我神色不對,不解地看著我,回答完啦,又問我是不是看了什麼問題。
我搖搖頭,這裏的陰氣雖然重零,可看不見有啥遊魂厲鬼,主要是溝下麵的煞氣和怨氣太重,已經是屬於風水上的問題。
對於風水一,曾經有人試圖用科學解釋,是一種特殊磁場或者力場,的確能在一定條件下影響到人和物。
而我記得,玄門中有個門派就以風水為長,鬥法的時候也不是像我們一樣普通借法,而是借用山河之氣!
“沒什麼,上車吧。”我給司機哥打了個招呼。
司機哥上車後,重新啟動車發動機,還是有點緊張,問了我三次‘道爺,真沒什麼問題?’,這才敢倒車調整方向,然後繼續向前行駛。
而等過了橋,路況又開始變差,但司機哥的膽子反而大了起來,也沒那麼心謹慎啦,還問我剛剛那段路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要不我一會有問題,一會兒又是沒有問題的。
我讓他心開車,風水上的事很難的清楚,連我自己都是半吊子,甚至連半吊子都算不上。
總之,一路上因為這樣或那樣的原因,走走停停,都快拖到了下午,我和司機哥才算到了他老表家。
可能是知道我們要來,門外邊站著個和司機哥差不多年紀的夥侯著,估計是那位老表,一看到冉了,趕緊讓我們進屋坐,話都漏風,跟上年紀掉光牙的老頭似得。
司機哥把車停在院子裏,我一下車,就看見旁邊還停著輛雷諾的suv,猜測應該就是那輛凶車了。
進了屋,才發現老表的爸媽都在,看我和司機哥大老遠趕過來,有點不好意,開口就問我們吃了沒。
我比較含蓄,還想客套一下,結果司機哥和長輩熟,也不裝客,直接剛從市裏過來,陳道長更是連中飯都沒姑上吃。
於是老表他媽趕緊去廚房忙活,而我們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坐著閑聊,主要還是討論老表掉牙和那輛雷諾車的問題。
司機哥把車開進村的時候,我就發現這個村子還挺大,家家戶戶房子也修的氣派,都是三四層的洋房,更有幾家是那種戶型的別墅。
我特意打聽了下,這個村雖然位置偏,可村裏有煤礦資源,所以村裏的住戶,日子都還算過得去,隻是公路經常被運煤的貨車碾壓,才造成了這個樣子。
而現在,不允許搞私人開采了,路也就一直沒有翻修。
隻是一會兒的功夫,老表他媽就把飯菜做好了,一盤炒臘肉,一碗雞蛋湯,很典型的農家菜,大家都湊著吃。
酒足飯飽思**,我沒喝酒,所以隻是單純犯困,畢竟昨晚沒睡上三個時,就被老梁電話喊醒,於是給司機哥了聲,給我隨便找了間房屋補覺。
這一覺我不知道睡了多久,但被司機哥叫醒的時候,外麵的差不多在開始黑了,而一看手機,新聞聯播都已經結束半了。
“要開晚飯呢?”我搖搖頭,有點昏沉沉的。
司機哥麵帶愧疚,道爺你要是餓了,我讓我姨給你下麵,可現在馬上要黑透了,那大黑狗的冤魂又該出來作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