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有絲毫猶豫,猛的往後退了幾步,空著的左手則從背包中掏出了一疊黃符。
“嗖!”
伴隨著一陣破風聲,那東西隻是拿著武器往前虛空一刺,前方的霧氣居然被驅散了不少。
看到這一幕,我臉都嚇白了,這東西絕對不好對付,不光看不出它的本體到底是什麼,就連手裏拿著的奇怪武器,不定都是一件法器。
而且,那東西見一擊沒有命中,也不急著再次出手,幽幽地往後退了幾步,身形逐漸變淡,最後幹脆直接消失,簡直就跟隱身了一樣。
媽的,這還玩個錘子,敵暗我明防不勝防啊。我暗罵了一句,心裏是既害怕又緊張,後背全是冷汗。
“喂,知道剛剛那東西是什麼玩意兒麼?”我把希望放在了女鬼身上。
畢竟不管怎麼,它都是快突破鬼將層次的陰魂,加之它本人都與不少道士接觸過,所以閱曆和鬥法經驗多半要比我豐富。
“沒見過,反正不是鬼。”女鬼的回答很簡潔明了。
我剛想吐槽它這不是廢話麼,耳邊卻傳來一陣熟悉的破風聲,那消失的鬼東西忽然就冷不丁出現在我左側。
想都沒想,我身子就往後仰了一下,差點沒摔倒。
而幾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那鬼東西手中的武器已經再次刺了過來,應該還挺尖銳,直接就把我胸前的帆布背包給刺了個對穿。
乖乖,要是剛剛反應慢一點,就被當成糖葫蘆給穿了。
同時,這次那鬼東西學聰明了,飛快地抽出武器,連帶著將我順勢拉了過去,借此讓我身形不穩,然後趁機又是準備一擊腎髒突刺。
關鍵那鬼東西的武器怪異,被紮一下,腰子絕對玩完不,而且搞不好會被傷及靈魂。
最重要的是,我還沒結婚,可不想當獨腎大俠,好不容易穩住身子,手裏掐著法決,一道黃符已經推了出去。
而符紙在脫手後,很快便燃燒起來,接著煙霧幻化成兩條陰陽魚,飛速旋轉糾纏在一起,及時擋住了那鬼東西的腎擊。
“砰!”
可隻聽一聲悶響,陰陽魚開始逐漸潰散,而那武器還在繼續前進,不帶有絲毫的情福
沒擋住麼?我當即有些怔住,緊接著腹處傳來一陣刺痛,渾身忍不住的顫抖,但好在傷口不深,應該沒傷及內髒。
不過,我沒空去理會腹部的傷口,反正不用看也知道鐵定是被紮出了血窟窿。
但身體卻非常實誠,因為劇痛的緣故,就連麵部肌肉都不受控製的抽搐。
加之由於出血,我隻覺得自己的體溫在快速下降,不過反應卻因此更加敏銳,骨子裏的血性也被完全激發出來,眼睛變得血紅。
“玄鳥淩,神威內張;山源四鎮,邪根伏藏。借法——玄鳥!!!”我一手捂住腹部的傷口,另一支夾著黃符,直接開始借法。
一瞬間以為我中心,隨著清脆的鶴唳,周圍的猩紅色的霧氣都被驅散了不少,而那個鬼東西也察覺到不對勁,故伎再次重施,後退數步,又隱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