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麼一邊吃著泡麵,一邊和蘇寧扯犢子,等肚子填飽過後,就有些想要瞌睡,算是暗示吧,問她都大半夜了,怎麼還不睡,難道不怕長痘痘。
誰知道觸碰到蘇寧的逆鱗,字裏行間全是怨念,:‘睡個錘子呦,局裏還在開會呢,商量如何處理路人甲。’結尾處又是好幾個憤怒的表情。
我有些無語,心這蘇寧膽子是真大,開會都敢和我扯犢子,也不怕被領導發現批評教育。出於禮貌,剛準備安慰她一下,讓她在忍忍,馬上就是美好的周末。
可字還沒敲完呢,她的消息又發過來了,噠噠噠,跟加特林似得:‘陳破曉,路人甲真是你抓住的?他不會是被你打傻的吧?聽上麵來人了,指名點姓要見你,到底是不是啊?
看到這些滿是八卦的回複,我有些哭笑不得,於是發了個白眼的表情,讓她安心開會,少操心這些有的沒的,我要睡覺了。
最後想到明白不一定在家,我又特地補充一條,叫蘇寧千萬別來太早,最好是晚上七點以後。
之後便是一夜無話。
第二,我起了個早,發現經過一晚的休息調養,腿上的皮外傷已經好了不少,至少走路不用在一瘸一拐,隻是不能跑太快。
於是簡單吃過早飯,我就帶著家夥事出了門,目的地是我擺攤的橋,打算先去上半班,下午再去忙其他事。
這不是我有多愛崗敬業,為了吃飯嘛,迫於生活而已。
因為周末的緣故,學生不用上課,大人不用上班,路上的行人顯得特別多,我還剛上橋,遠遠就看見我擺攤的位置上站了個人,背對著我,也看不見臉。
媽的!不知道那裏是我陳道長的專屬黃金旺鋪麼?我以為是同行搶地盤,頓時有些著急,趕緊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按道理來講,這座橋上的同行們,早就有自己的勢力劃分,平日裏沒生意,還一起互相吹水扯犢子,屬於井水不犯河水,不存在搶地盤一,可就怕是新來的不懂事。
但等一靠近,我樂啦,這不是昨那位雙馬尾麼,她也是夠耿直,我讓她明再來,她居然真的來啦,還來這麼早,都不知道等了多久,不可謂不是毅力可嘉。
“妹妹,早啊。”我打著招呼,把招牌放到邊上,算是正式開張。
“早。”雙馬尾有些拘束,語氣脆生生的。
我又將折疊凳從包裏取出來,放在地攤前,示意雙馬尾坐下話,笑著問她是不是還要看相,這次打八折,還免費送測字服務。
雙馬尾一個勁的搖頭,臉上的表情很糾結的樣子,似乎想要什麼,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少女的嬌羞!我立馬心靈神會,畢竟那個少女不懷春,那個少男不鍾情,大家都是過來人,感情方麵的事,女生的確不太好開口。
“怎麼,不方便?”著我拿出筆和紙,麵帶職業微笑:“那你隨便寫個字吧,讓我猜猜你想問什麼。”
雙馬尾不情願地接過筆,筆尖在白紙上停頓了很久,都點了一堆墨點,才緩緩寫出一個‘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