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生活就像巧克力,你不知道它下一口是苦還是甜。

第二日還剛剛過了醜時,城主府裏早已經燈火通明,丫鬟小廝來來往往,安靜有序地做著自己的工作。

而城主府的側門也是車輛來來往往,成箱貨物不停運進去。

隻見不遠處有一輛不同於貨物地馬車緩緩停在不遠處。隻見馬車紅綢長幔,香氣四溢,可見綽影約約,婀娜多姿。

正在門外清點貨物的李管事看到後,立馬抓住旁邊一個人,把自己的手狠狠地在他身上搓了搓,連忙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邊小跑過去。

李管事在馬車旁邊一尺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笑眯眯地拱手施禮,殷勤地說著:“啊呀,終於把花依姑娘給盼來了!”

“奧?難道說妾身來晚了?”

隻聽到那馬車裏傳來嬌俏柔媚地聲音,隻讓人覺得骨頭一酥。

李管事立馬解釋道:“哎呦,花依姑娘,你可是冤枉老奴了,還不是怕您的舞服不合您的身!”

李管事看看越下越大的雪,又繼續恭敬地道:“花依姑娘,我叫人送您去廂房歇著去,這外麵太冷。”

李管事的話說罷,隻見從馬車裏走出一個女子,頓時覺得周圍花香四溢。

女子臉上戴著麵紗,由於天還暗著,所以更加看不清楚她的容貌。

不過看她身著一身流彩暗花雲錦蘭雪紗裙,顯得她身材凹凸有致,而出塵的氣質與那媚惑的身姿交揉在一起,仿若天成,毫不覺得突兀。

花依正想下馬車時,旁邊扶著她的丫鬟突然悄悄用身擋了一下。

花依腳下的動作一停,她沒有說什麼,隻是柔聲細語地對著李管事道:“李管事,這是我的貼身丫鬟,名叫阿季,我習慣她的服侍,不知道可不可以帶進去?”

花依邊說著話,可是黑暗的夜裏誰也沒有發現她的手有點顫抖的揉捏著自己的袖口。

而那個明叫阿季的丫鬟,她有一隻手輕輕地放在花依的腰間微微有點刺眼的微光在她手中閃現。

隻不過這一切李管事都沒有看到,聽到花依的話,他笑嗬嗬的回答說:“雖然城主府不許沒有邀請的人進入,不過這姑娘既然是您的貼身丫鬟,隻要乖乖待在您的身邊不要亂跑,是沒有問題的。”

花依聽到他的話,旁邊的阿季就把她扶下了馬車,然後走到李管事的麵前,柔聲謝道:“多謝李管事,這是禦雪樓最近新出的酒,名叫歃血,希望您喜歡。”

花依邊說著邊接過旁邊下人拿過來的酒水遞給了李管事。

李管事搓了搓手,不好意思道:“哎哎,那我就受之不恭了。”

接過那白瓷青花的酒瓶,笑眯眯請花依進府,花依在阿季地扶持下,嫻步婀娜地進了府內。

李管事看著花依身邊那個阿季姑娘戴著一個麵具,認真仔細地注意著花依腳下的路,還時不時給她提醒一下腳下有台階。

有點感慨地說:“怪不得要帶進府了,真是個貼心的丫鬟!”說完邊指揮者著把馬照顧好,又繼續清點著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