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臣敢以姓名擔保,犬子絕無此意。”還未等青葉將軍回稟,拓燁的父親拓騎老將軍就一步當先的站了出來跪地十分虔誠的說道。
“朕自然是信拓燁將軍的,老將軍快快請起。”
又說道了顧玨推行的新政,說是南方一帶有了顯著的成效,下一步就要在北方進行推行,人人皆知北方一帶掌握著國家的政治經濟命脈,加之朝中官員的從中作梗,是最難推行的。
下了早朝,顧玨在太極殿處理政務,派了侍衛秘密前去邊疆宣旨,給拓燁大將軍賜婚,拓燁將軍接旨之後便收拾了行裝立即啟程回京。
“清妍,你的拓燁將軍就要回京,可是開心。”白尤容聽顧玨說了給拓燁賜婚還未對外公告,白尤容也還未對清妍講,而清妍也隻知道拓燁將軍要回京了。
“娘娘,休要打趣清妍了。”雖是話說如此,但清妍嘴角的笑意是顯而易見的。
昨日夜裏白尤容還問到顧玨拓燁將軍不過出京三四個月,就要回京了,不是與顧玨商議好了在一年之後回京賜婚嗎?顧玨隻是說有人彈劾拓燁有不軌之心,白尤容一陣驚訝,拓燁與顧玨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深厚。
“不是朕不信他,是朕這些年太信他了。”拓燁是當年唯一支持顧玨的大將軍,也是在顧玨登基後,怕他帝位不穩,一直戍守邊疆,為顧玨守著黎音國的安寧。
“便是何時都要顧及清妍,你知道的,清妍是我唯一的親人了。”白尤容就怕以後若是看錯了人,她隻要顧玨確保清妍周全便好。其他的成與敗,她是顧不得的。
清妍在退出來後,去了茶水間,想著給娘娘泡些茶,看著鐵爐上方冒出的絲絲熱氣,盤旋在上空,也給自己的雙眼蒙上了一層紗,不由得想到與拓燁初識的場景。
“你家小姐呢?”
“你是何人?”
“那你是何人在這將軍府上?”
“我與小姐自然是府上的貴賓,是將軍請我們來的,你一個侍衛自然是不知的。”拓燁那日偷偷溜進皇宮去找顧玨不想被人發覺便穿了侍衛的兵服。
後來才知道那侍衛是拓燁將軍,而白尤容與清妍到將軍府拜訪正是白殷寫信與拓燁的父親拓騎要他幫忙照看自己的女兒,若是可以聯姻也是可以的。
他們在拓燁的將軍府上住了不過幾日便離開了,尋了一個院子,而顧玨與拓燁便是時常過去拜訪,顧玨與白尤容下棋喝茶,剩的清妍隻能與拓燁聊聊天,放放風箏,久了清妍便對這個大大咧咧卻心很細的將軍上心了,而拓燁更是一個悶葫蘆,什麼都放在心裏,不與別人說,再者他是個將軍,雖時上戰場打仗的,雖時會丟掉性命,便也不敢給清妍什麼承諾。若不是那日清妍出宮送自己出行,他將這般心思永遠放在心裏。
“你說,你是不是歡喜於我?”清妍不像其他女子那般嬌柔扭捏,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喜歡拓燁,又緊追著拓燁想問個明白。
“沒有。”
“沒有,你打了狐狸,孢了狐裘給我。”清妍自小是怕冷的,在冬日與顧玨一同打獵的時候,拓燁便射了一個狐狸,做了狐裘送給了清妍。
“那是閑的無事。”平日裏天不怕地不怕的拓燁將軍也會因為清妍的三兩句擾亂了心智,嘴變得很是笨拙,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
“我不怕你打仗,也不怕你有去無回,我隻想知道你的心意是否與我一般。”清妍說著不似前麵的氣勢洶湧變得溫柔下來,眼神也變得柔軟,就兩眼癡癡的望著拓燁。
“我也歡喜與你,與你心意一般無二。”顧玨不再躲避,與清妍四目相對,言語中的堅定從眼神中也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