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苑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禹芊芊不會開門讓他們進來喝口熱茶,再好好說話。
事不過三,一次兩次可以忍。
再三來別苑門口要錢,不是他們還而是韓雍,也搞得像跟他們有關。
這些個放高利貸的,利用著韓獻的身份,來對韓雍進行一種威脅,拿錢消災。
敢利用韓獻,有錢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但不代表,可以讓這些社會毒瘤來利用。
韓獻多麼正派多麼高貴,跟這些人……算了,彼此之間都不是一個世界裏的人,沒法比。
門外的幾個人,看到漂亮的禹芊芊,來了興致。
要錢的時候,還調戲一下美女,增加了樂趣。
“美女,你是這屋子裏的誰?”
“韓夫人欠你們多少錢?”
“不多,也就一百萬多點零頭,如果你幫她還,零頭我們不要了。”色咪咪的雙眼盯著禹芊芊一直看。
百毒不侵的禹芊芊,沒把他們當回事。
出行動的時候連炸彈都摸過,還會怕他們幾個可移動的造糞機嗎?
禹芊芊出手的時候,他們幾個還在色咪咪的笑著,剛剛調戲禹芊芊的男人整個人就撲在了鐵門上。
別苑的鐵門做的很牢固,猛然撞上來,門都沒有撞抖動,聲音有一些。
禹芊芊抓著這個男人的衣襟,男人的臉就繃在門上,鐵欄上的鏤空圖案卡著男人的臉,擠紅了。
其他幾個男人的臉全變色,剛剛是什麼情況,裏麵那位美女是什麼時候伸得手,他們怎麼沒有看到?
也不是虎背熊腰的女漢子啊,怎麼殺氣這麼重?
禹芊芊比這個男人要矮,她往下拉,男人的臉就刮痧一樣從鏤空鐵欄往下刷,疼的他直喊。
“這是最後一次,要賬去韓雍家或是去韓雍的公司,我家不是你們賺錢的中轉站。”
男人是真的疼,疼的說不出話來。
也是幸好皮糙肉厚,不然這麼在鐵欄上刮,絕逼毀容。
如果不是因為懷孕了,禹芊芊才不會隔著門,她幾腳就踹得他們幾個蛋碎一地。
“我不管你們是組織也好,個人也好,以後到我家門口再來,要錢沒有你們的命可以留下。”
其他幾個想著救同伴,抓著同伴背後的衣服,都沒有救出去。
不是拚蠻力,而是拚巧力,一個科學家都說了給他一個支點可以撬起整個地球。他們幾個,能抓起一個地球嗎?怕是隻能抓起地球儀吧。
禹芊芊又一往下刷,男人的臉又跟過減速板一樣,挺挺刮刮。
“你們放手放手啊。”男人疼的呲牙咧嘴的,配合著臉擠變形,跟調戲禹芊芊時的流裏流氣是兩個樣子。
早知道這個女人手這麼毒,他才不會嘴賤的。
“我說得話,你們聽到沒有?”禹芊芊是對著其他幾個人說得。
一個女人就這麼厲害,門裏再出來男人,還不得就地把他們打成六級傷殘啊。
他們幾個人點頭,禹芊芊再扭著門上男人的衣襟,“邪不勝正。這毒雞湯你們肯定聽到過無數次,在我這裏,我依然相信這毒雞湯。”
邪不勝正,是電視上經常說得,主旋律嘛。禹芊芊對著他們一笑,妖嬈的臉上,就像是妖怪要吃人時的,笑得那麼滲人。
五指先鬆開,手掌脫開男人的衣襟,男人迫不及待地退開鐵門,一個不慎扭到了脖子。
“走,快走!”男人一喊,其他人就跑了。
男人僵著姿勢又喊:“回來回來,扶著我扶著我!”
已經跑了的幾個人又跑回來,扶著扭到脖子的男人,一起跑上麵包車。
禹芊芊記下了麵包車的牌照,一個兩個是偶然,她隱隱覺得可能是誰給韓夫人設了一個局。
高利貸八十萬五十萬,數目上來說都不多,借的次數這麼多就是有問題的。
邪不勝正,禹芊芊的榮譽感強,隻要別犯到她手上。
明知道這裏是韓獻的家,還敢這麼上門來鬧,是誰給了這些放高利貸的膽子?
韓獻正派,是對著正派的人。
他的一些手段,是那些放高利貸的人想都想不到的。
得罪黑勢力,前提都是“黑”了,那還能永久?
走在陽光下的路,才是永久的路。
有人去家裏要賬,韓獻怎麼可能不知道?
韓為先也知道了,多嘴的管家告得狀。
韓獻有公司的事情要忙,韓為先就是半退休的狀態,他必須要敲打一下韓雍,就去了韓雍的公司。
每次都是去別苑要賬,韓雍的老婆借錢的時候,就有把別苑牽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