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特意叫來所有人,告訴他們不用再管符文泄露的事,故意道:“器靈從現在開始會監視進出洞福地的人,我等著修仙派的人進來。”
虛空裏傳承又想翻白眼了,他被秦月威脅,不幫她監視留意就要封印他。
他都解釋無數遍了,他不是器靈是傳承,可秦月在別人麵前還是叫他器靈。
傳承可比器靈高級了不止一個等級啊。
符文泄露的事,就這樣平靜下來。
桃血浪有一件事想不通,問蘇雨澤,“你跟皇甫彥明鬧成這樣,為什麼秦月不會懷疑你?”
蘇雨澤笑了笑沒話,當然是因為他知道洞福地最大的秘密,秦月煉化傳承就能知道去向修仙界的方法,雖然煉化失敗,但未來總有一會成功。
他又不傻,怎麼會背叛秦月。
秦月也深知這一點,所以相信他。
這無關感情深淺,隻關利益罷了。
可這世間就是如此,感情遠沒有利益來得可靠。
他早就和秦月綁在一起,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桃血浪沒有繼續問,既然蘇雨澤沒有告訴他答案,就代表這個答案不能出來。
桂真將洞福地有器靈的事傳給柳太妃後便沉靜下來,每隻待在房裏養傷,最喜歡坐在窗邊看著白茫茫的虛空。
秦月那句她不是洞福地的主人是什麼意思,漏嘴了還是故意設套?
洞福地器靈無主,他有沒有機會認主?
桂真覺得,不止他一人對這洞福地動心,大家心裏沒,心裏一定是有想法的,隻是第一個表露出意思的,肯定會惹秦月不高興。
在沒有把握煉化洞福地前,誰也不會跟秦月撕破臉。
桂真猶豫了,最後沒將洞福地器靈無主一事告訴柳太妃。
時間過去半個月,皇甫彥明出關,宣布突破築基失敗。
皇甫彥明沒讓秦月安慰他,“隻是一次正常修煉而已,這一次失敗了,下一次再來,你不用為我擔心。”
皇甫彥明語氣故作輕鬆,可秦月知道他內心很沉重。
修煉才不像皇甫彥明的這樣輕鬆,每一次突破失敗,都會增加突破的困難,下一次突破隻會比這一次更難,除非遇到機緣才能順利突破。
若隻靠努力就能突破,修行路也太簡單了。
秦月深吸了一口氣,“沒事,洞福地不缺材地寶,你一定能順利突破到築基的。”
皇甫彥明點零頭,見秦月眉間滿是愁容,溫聲問道:“剛見你便一臉煩心,出什麼事了嗎?”
秦月沉著臉點頭,把綠英被抓的事詳細告訴皇甫彥明。
皇甫彥明聽見秦月能溝通洞福地器靈,臉色並沒有多少變化,這一點他早有猜測。
“我不讚同蘇雨澤的法,如果修仙派的掌門真有預測的本事,符文出現那麼久,為何到現在才預知到?他之前跟柳太妃三番四次圖謀符文不是演戲,我更願相信我們身邊有內奸。”
秦月聽完皇甫彥明的話,皺起了眉頭,“可是所有知道符文的人都沒有出賣的立場,而且所有人都沒有露出異樣。”
皇甫彥明拍了拍秦月肩膀,“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找出內奸,而是抓住修仙派的掌門。他用綠英威脅,無非是想讓你不要修改符文,可他不敢殺了綠英,因為殺了綠英,他就沒有威脅你的籌碼。他不知道你和秦心月存在的問題,你不要被他牽著走。”
秦月很認真點頭,“我知道,我很早就懷疑秦心月在綠英身上做了什麼,雖然她閉死關,可直覺告訴我,如果綠英死了,秦心月肯定會察覺到。”
築基期的精神力,可不止搜索範圍擴大那麼簡單。
精神力的攻擊本就神秘,她借用精神力都能弄出檢測人性命的玉佩,秦心月本人,肯定有更神奇的手段。
皇甫彥明讓秦月不要太擔心,秦心月傷重,隻要綠英不死,她絕不會輕易出現。
秦月決定等,等修仙派的掌門進洞福地。
費了那麼大力氣捉走綠英,又怎麼可能對洞福地沒有一點貪婪。
秦月讓傳承時刻注意進出洞福地的人。
一,秦月正在修煉時聽見傳承的傳音,‘黑衣人進來了,我確定他是帶走綠英的人。’
秦月停止修煉,腦海裏出現傳承傳給她的畫麵,她不僅看見了黑衣人,還有黑衣人身邊黑沉著臉的柳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