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皇甫彥明心裏挺憤怒的,甚至都想拔劍了,可聽著蘇雨澤一句比一句低沉的話,臉上憤怒被震驚所取代,又見秦月沉默不語,就知道蘇雨澤剛才的全是真的。
“什麼叫,秦心月和秦月之間隻能存在一人?”
皇甫彥明再顧不上火辣辣的臉,目不轉睛望著蘇雨澤。
蘇雨澤心裏正痛快呢,正大光明揍了皇甫彥明一拳,皇甫彥明還不能反抗,怎麼想都覺得身心舒暢,一點也不想給皇甫彥明解惑,就想看皇甫彥明著急慌亂的模樣。
最好能讓秦月看清他自私的心,隻想著自己,完全不考慮秦月的處境。
秦月心裏不可能一點想法都沒櫻
蘇雨澤打算等皇甫彥明求他,他才告訴皇甫彥明原因。
皇甫彥明眼神很慌亂看向秦月,“剛才蘇雨澤的都是真的嗎?”
秦月歎了歎氣,“你不必這麼慌,陶運去接那個丫頭回來,也不一定會出事。隻要秦心月不醒,我就不會有事。”
皇甫彥明真的想狠狠給自己一巴掌,非常鄭重道:“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聞言,蘇雨澤翻了翻白眼,“的誰又想秦月出事一樣,你知不知秦月曾經有煉化洞福地的機會,就是因為靈魂問題無法成功,秦月不在乎洞福地,可不代表秦心月也不在乎,一旦秦心月想煉化洞福地,就必須吞噬秦月,隻要兩者合二為一才能煉化洞福地這種神器。”
皇甫彥明臉色很凝重,洞福地的主人,修行之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
蘇雨澤還知道一個大的秘密,洞福地裏可是有著去往修仙界的方法,隻有去了修仙界,才能求真正的長生,世間誰又能抵擋這個誘惑。
“我們盡快回去,你們知道陶運去神醫穀是什麼時候?”皇甫彥明詢問桃血浪。
桃血浪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謊,“那時司空晏還沒有離京,估計也有半年了。”
皇甫彥明神情凝重,半年的時間,陶運一定把綠英帶回皇城了。
皇甫彥明突然明白為什麼司空晏不來這裏,原來是等著秦月主動去找他,想拿綠英威脅,真是好算計。
蘇雨澤不知道皇甫彥明誤會了,若是知道,一定會指著皇甫彥明鼻子罵,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也配司空晏威脅你,司空晏想捏死你,都用不著兩根手指。
離開前,秦月看著山穀,眼裏滿是不舍,對皇甫彥明輕聲道:“我是真的喜歡這裏,雖然蘇雨澤吵零。”
皇甫彥明攬住秦月肩膀,很認真承諾,“以後還會有機會的,到時我會找一個比這裏還美的地方,並且讓所有人都找不到。”
這一次的隱居,皇甫彥明極其不滿意,全被蘇雨澤和桃血浪破壞了,如果他沒有跟秦月拜堂,蘇雨澤如此破壞他跟秦月的相處時間,此時一定會憤怒不能自己。
可他跟秦月夫妻名分已定,雖氣惱相處被蘇雨澤破壞,但更在意秦月的安危。
蘇雨澤打他那一巴掌,皇甫彥明記在心裏,沒打算報複回去。
這一巴掌把他打醒了,秦月和他身邊危險重重,他們都身不由已,哪有真正的清靜,隱居隻是自欺欺人罷了。
蘇雨澤上前推開皇甫彥明,“話就話,別動手動腳的,要知道男女有別,還是堂堂殿下呢。”
皇甫彥明徒秦月身後,眼神不善看著蘇雨澤,輕聲問道:“蘇穀主,如果我記得不錯,你跟秦心月也是朋友,那在月兒跟秦心月之間,你選擇幫誰?”
蘇雨澤沒料到皇甫彥明會當著秦月的麵問這麼犀利的問題,愣了一愣,不知道該什麼好。
若幫秦月吧,可置秦心月於何地,可又不能當著秦月的麵不幫她。
秦月讓蘇雨澤不要話,笑了笑柔聲道:“其實你們都幫不了我,我跟秦心月本是一體,識海內是進不去第三饒。這種沒意義的問題,以後不要再提了。”
秦月不想為難蘇雨澤,在和秦心月之間的事情中,她相信的人隻有皇甫彥明一人。
蘇雨澤沉默不語,他無法不幫秦心月,就像以後秦心月蘇醒,問他同樣的問題,他無法不幫秦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