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澤看見秦月板著臉,立馬笑嘻嘻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對皇甫彥明意見大了去,若不是看在你的麵子,我早毒死他了。你讓我跟他和平相處,不是為難我嗎。”
秦月沉默了,或許她先前的決定是錯的,既然決定去隱居,修仙派的事就不要管了。
皇甫彥明的對,修仙派就像一個流沙窩,一旦陷入就難以脫身。
蘇雨澤不知道秦月因為他對皇甫彥明的態度,已經決定離開。
皇甫彥明出現在桃元然書房。
桃元然神情意外站了起來,“三殿下,你為何會在桃花穀?”
皇甫彥明眼神掃過桃元然麵前的書信,桃元然動作快速將書信收了起來。
皇甫彥明挑了挑眉,笑了笑,“桃穀主還有健忘的毛病嗎,你大張旗鼓地找我,怎麼還問我為何在桃花穀。修仙派給你回信了,都了些什麼?你在擔心我會殺你嗎,你盡管放心,我不想髒了手。”
桃元然臉色一沉,握著書信的手在發抖,“使者大人是你殺的,你既然知道修仙派,怎麼還敢殺人,你不怕被報複嗎。”
皇甫彥明神情不屑,“有什麼好怕的,修仙派的掌門也是先而已,我不信你不知道,我們這邊有築基,而且我的師父也是先。”
而且他也是先,這句話皇甫彥明沒。
桃元然心情很差,探子傳回的消息,桃血浪跟皇甫彥明已經撕破臉,皇甫彥明卻出現在桃花穀,還疑似救了桃血浪,到底哪裏出了差錯?
“三殿下,明人不暗話,你來找我的用意是什麼?”桃元然沉聲問道。
皇甫彥明輕笑出聲,“我哪有什麼用意,隻是特地過來告訴穀主一聲,我們還要叨擾穀主一段時間。”
桃元然看著皇甫彥明久久沒有話,皇甫彥明也沒有要的,沒打招呼離開了書房。
桃元然等皇甫彥明離開,很是不屑冷笑了一聲,他早就傳信給修仙派,凶手隻用一腳就殺死使者,隻要修仙派的人有腦子,就該猜到凶手是築基的秦心月。
修仙派隨便派出一個使者就是大宗師,桃元然不信皇甫彥明區區幾個人能跟一個門派做對。
張長老在皇甫彥明離開後,抹了一把虛汗,他的弟子找到司空晏,因為他提前叮囑的原因,弟子沒有把消息泄露出去。
他故意給司空晏他們製造離開的時間,可怎麼也沒想到皇甫彥明居然來見桃元然。
桃元然目光冰冷看了張長老一眼,皇甫彥明就住在桃花穀,這麼多人卻沒找到人,這裏麵沒有確亂,誰信。
張長老輕咳了一聲,見周圍沒人,心翼翼道:“穀主,你注意到皇甫彥明離開的速度了嗎。”
桃元然神情一凜,皇甫彥明離開的速度太快,他隻覺眼前一花皇甫彥明就消失了。
他可是大宗師修為,如果皇甫彥明跟他同一個境界,怎麼可能連動作都瞧不清。
桃元然神情凝重起來,皇甫彥明修為一定不是大宗師,難道他突破先了?
三十歲不到的先,修仙真的那麼強嗎?
桃元然一顆心髒狂跳,心裏更渴望修仙。
張長老見桃元然強忍激動的神情,心裏再一次歎氣。
桃元然想修仙想得都入魔了,不僅把桃花穀搞得烏煙瘴氣,還對桃血浪下毒手,心裏隻想著修仙,完全沒想到,命若是沒了,還怎麼修仙。
張長老退出了書房,打算回家就收拾東西,桃花穀已經變成是非之地,不能再留。
皇甫彥明回去不久,廢棄院外出現很多人。
蘇雨澤坐在屋裏,懶洋洋用手撐著頭看向外麵的人,“他們腦子有問題吧,我們這裏一個築基,兩個先,一個大宗師,派這些連一流高手都算不上的人過來,是來找死的嗎。”
皇甫彥明沉聲道:“可不就是來找死的嗎。”
桃元然想激怒他們,他們若是殺了這些人,正好趁了桃元然的意。
桃血浪外傷經過蘇雨澤細心治療,再加上從洞福地的靈藥,已經能站起來了,看著外麵好些人都是不摻和穀內爭鬥的人,急道:“這些人不能殺。”
蘇雨澤見桃血浪走得很費力,忙走過去攙扶,“你一個傷殘人士,乖乖躺在床上看戲就行了,起來折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