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心想,下一次再回來,一定是她感應到築基屏障的時候,到時再請司空晏幫忙,去洞福地找一顆築基丹築基。
希望到時司空晏能放下她,讓她獲得真正的自由。
蘇雨澤接過乾坤袋,見秦月愣神,心裏升起一陣不安,“怎麼了,為何突然給我乾坤袋?”
秦月深吸一口氣,對蘇雨澤露出明豔笑容,“你把手伸過來。”
蘇雨澤一臉疑惑將手伸到秦月麵前,秦月將進出洞福地的符文畫給蘇雨澤看,“雖符文刻化需要先修為,可你丹田全是靈氣,應該也能打開洞福地。不過你去洞福地,一定叫上人一起,千萬不要一個人進去,太危險了。”
蘇雨澤看秦月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你到底怎麼了?送桃血浪乾坤袋就算了,行為也古古怪怪的,怎麼還將這麼重要的符文給我,我沒事進洞福地做什麼,宗師修為進去找死嗎,我要去洞福地,你不陪我嗎?”
秦月笑道:“陪,怎麼不陪,這不是將符文告訴給彥明了,擔心你吃味嗎。”
蘇雨澤立馬板起臉,“皇甫彥明也知道符文,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告訴他。”
知道秦月不喜歡聽皇甫彥明的壞話,蘇雨澤深吸了好大一口氣,才控製住快要爆發的脾氣。
秦月將蘇雨澤的注意力轉移到皇甫彥明身上。
蘇雨澤果然不再關心她有些奇怪的行為,秦月趁機道:“彥明城外莊子挖出溫泉了,我想去看看。”
蘇雨澤心裏立馬陰謀起來,溫泉,不用腦子都知道皇甫彥明打著什麼主意,急道:“哪去,我陪你。”
秦月懶洋洋道:“看我心情吧,這幾太陽不太好,不太想出門。桃血浪回到桃花穀了吧,跟你通信了嗎?他什麼時候回來?”
想起沒有任何消息的桃血浪,蘇雨澤皺起了眉頭。
若不是桃血濫玉佩安好,他都懷疑桃血浪出事了。
那麼大一個人回了桃花穀,為何一點消息都沒傳出,是不是出事了?
不僅是神醫穀的人馬打聽不到桃血濫消息,他去請司空晏幫忙,陶運也沒打聽到桃血濫消息。
唯一能肯定的是,桃血浪回了桃花穀,並且沒有出來。
桃花穀是私蓉盤,司空晏不想跟桃花穀撕破臉,手底下的人自然不會擅闖桃花穀。
桃花穀的人都排外,又很少出來,打聽消息才會那麼難。
“應該不會出事,他也突破宗師了,雖然還沒有認主法器,但丹田裏有一半內力已經轉化成靈氣,必要時殺掉大宗師也不是不可能。”
蘇雨澤沉聲道,他也不知道他是在給秦月聽,還是給自己聽。
秦月見蘇雨澤滿臉都是對桃血濫擔心,拍了拍他肩膀,語重心長道:“我聽桃花穀還是有幾個老不死的,人心的可怕你又不是不知道,桃血浪雙拳難敵四手,這世上多得是不要命卻折磨饒辦法,桃血浪是不是被懲罰了?”
聽見這話,蘇雨澤徹底坐不住了,蹭地一下站了起來,神情凝重道:“不行,我再去找司空晏,再聯係不到桃血浪,我就去桃花穀找他。”
秦月沒有阻攔蘇雨澤,而是輕聲道:“去吧,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桃血浪若真的被責罰,你也是有責任的,桃血浪是因為你才跟彥明鬧翻的,這事彥明責任更大,等他回來,我讓彥明給他道歉。”
蘇雨澤聽不進去讓皇甫彥明道歉的話,滿心都是疑問。
桃血浪是因為他才和皇甫彥明鬧翻的嗎?
如果桃血浪被罰,他有責任嗎?
蘇雨澤此時的心很亂,最後沉著臉離開了王府。
傍晚,皇甫彥明讓伏藝傳話給秦月,他要跟皇甫佑仁喝酒,今會遲些回王府。
秦月對伏藝點頭,知道皇甫彥明要跟皇甫佑仁告別,就像她和蘇雨澤告別一樣,叮囑伏藝,“讓廚房煮好解酒湯,你把湯帶上再去回話。”
秦月早早歇下了,並不知道皇甫佑仁帶皇甫彥明去了花樓。
皇甫彥明不想去花樓,被皇甫佑仁硬拉著進去。
皇甫彥明進去便將廂房內所有服侍的女人揮退。
皇甫佑仁一臉不快,痞笑道:“你還真是沒趣,還要為秦月守身不成,若她一不嫁你,你就要做一和尚嗎?”
若是往常,皇甫彥明肯定起身就走,可想到他就要離開皇城,再歸來不知是何時,對皇甫佑仁歎了口氣,“人生在世不隻是紅袖添香,二哥不是不喜歡女子近身嗎,為何約我來花樓?”
皇甫佑仁軍營長大,一向都覺得女子軟弱無用,不管再貌美的女子,在皇甫佑仁麵前都得不到一個笑臉。
皇甫佑仁神秘兮兮笑了起來,“這裏新出了一種烈酒,名為幻香,聽比桃花穀的酒還夠勁,可惜數量少,不能往外帶。”
皇甫彥明嘴角微揚,不太相信皇甫佑仁來花樓隻是為了酒。
隻要皇甫佑仁亮出身份,什麼酒他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