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澤見秦月沉默,知道有戲,趕緊道:“你答應皇甫彥明跟他試試,可沒答應每時每刻都跟他在一起,你怕他擔心,給他留封信就行了,他不是願意等你嗎,如果連這樣都不願意等,那他對你能有幾分真心。”
秦月很動心,非常動心。
“皇甫彥明的占有欲太強了,你得給他一個警告才行,他把你當成他的所有物,恨不得化成影子每時每刻陪著你,這種感情是不正常的,你對他繼續放縱下去,他早晚會變成變態的。”
蘇雨澤趁熱打鐵勸,他知道秦月心裏顧慮什麼。
秦月一臉疑惑,“我在放縱彥明嗎?”
蘇雨澤神情忽然變得認真,“當然了,你應該能感應到我沒有謊,感情的事本來就是兩個饒事,不是你進一步,就是他退一步,皇甫彥明對你步步緊逼,你又沒有一點反抗,可不是培養他得寸進尺嗎。你好好想想,你跟他剛確定關係時,他敢不敢這樣無聲給你壓力,這一切都是你給慣的。”
蘇雨澤每句話都出自真心,並不怕秦月的精神力。
秦月想起剛開始她和皇甫彥明相處的情況,那時候皇甫彥明不會一整都跟著她,好像害怕她會跑一樣。
這種陪伴根本不是陪伴,是監視。
秦月最終點頭,“好,我們出去散散心。”
蘇雨澤聞言,雙眼亮了起來,“擇日不如撞日,我們今就走,你給皇甫彥明留個字條,散完心就會回來,然後跟我一起去找司空晏,把珍珠還給他。”
秦月臉上露出猶豫,“我去見司空晏,不太好吧,他不記恨便宜師父的死了?”
蘇雨澤笑著寬慰,“你放心,司空晏他心裏都清楚,他心裏或許還有氣,但絕對不會再想著殺人,我覺得你跟他需要一個機會化解誤會,總不能一直這樣逃避下去。他那個人,心裏陰沉得很,我怕你繼續逃避下去,他會對你做出什麼奇怪的事。”
蘇雨澤心翼翼提醒秦月,司空晏此時還沒想清楚,一旦他想清楚,是絕不會讓秦月跟皇甫彥明成親的,不定還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
秦月若有所思點頭,寧香伶的事都過去那麼久了,司空晏再憤怒也該平靜下來。
蘇雨澤的對,寧香伶的事必須有個了結,她決定跟皇甫彥明在一起,以後跟司空晏不可能不見麵,化解恩怨當朋友比做敵人要好。
秦月留了一張字條,直接帶著蘇雨澤從圍牆翻了出去,有精神力探路,沒打算驚動一個暗衛,實在避不掉的,揮揮衣袖將人震暈了。
路上,蘇雨澤突然回過神,“我們要去哪裏散心?”
秦月神秘一笑,故意不告訴蘇雨澤答案,“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跟你保證,那裏是最佳的散心地點。”
聞言,蘇雨澤也有了期待福
秦月不想讓別人知道她來找過司空晏,沒讓侍衛通傳,而是帶著蘇雨澤硬闖司空晏書房。
陶運帶著暗衛出現時,看見秦月後還愣了愣神,急忙招呼身邊暗衛不要輕舉妄動。
蘇雨澤無視周圍暗衛,將裝著珍珠的木盒子放到司空晏麵前。
司空晏眼神全程關注秦月,沒往珍珠上看一眼。
“東西我還回來了,當初不經過你同意就把它送人,是我不對。”蘇雨澤語氣真誠完,心裏就像放下一塊大石頭,整個人輕鬆許多。
秦月見司空晏一直看著她,見司空晏眼裏沒有殺意,對他友好笑了笑。
司空晏被秦月的笑容晃了心神,沉聲道:“你怎麼來了?”
秦月聽見司空晏的話,看了看蘇雨澤又看了看周圍,指著自己疑惑道:“你在問我嗎?”
司空晏臉色一瞬間黑沉,“嗯。”
蘇雨澤想什麼,被陶運眼急手快拉走了,還被司空晏眼神警告了。
蘇雨澤撇了撇嘴,心裏非常不滿意。
他好不容易把秦月忽悠過來,司空晏就是這麼感謝他的。
“師父的事,你不生氣了吧。”秦月聲音甜美,笑著問了句。
司空晏麵無表情,實則心亂如麻,“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