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見了,誇道:“你對自己真夠狠的,隻要你稍微猶豫,也躲不過我的飛刀,我說話算話,你滾吧。”
秦月一揮手,憑借著跟洞天福地的聯係,將皇甫佑仁送了出去。
她還特別好心,將皇甫佑仁送到了柳太妃宮殿之外。
皇甫佑仁出現在宮外,正咬牙打算喊侍衛來,肩膀突然被柳太妃抓住。
“我就猜到她不會殺你,我們趕緊走。”
柳太妃在隱身符快要失效後,帶著皇甫佑仁用了瞬移才有驚無險離開皇宮。
皇甫佑仁身上的傷被柳太妃暫時壓製住,雖然躲過了致命傷,但身上多了幾個血洞,光是流血都能要人性命。
柳太妃把皇甫佑仁帶回她租住的小院,看著皇甫佑仁身上的傷感歎,“她下手真夠狠,你跟她也算是朋友吧,就沒講一點情份?”
皇甫佑仁半死不活躺在床上,輕笑了一聲,“秦月就是個怪物,跟她有什麼情份可講,不過她有一個弱點,極其害怕麻煩,也多虧了這個弱點,不然我今天逃不出來。”
柳太妃沒有自己離開,而是在皇宮等他。
皇甫佑仁內心是感動的,特別是在他剛逃出生天時,這種感動還被放大了。
“玉佩和功法被她拿走了,我沒敢在功法上做假,她說她能看出來。”皇甫佑仁有氣無力對柳太妃說道,想試探柳太妃對他的容忍底線在哪裏。
柳太妃點頭,神情認真道:“你沒做假是對的,精神力能觀測一切,不僅是你的心跳還有細微動作,東西丟了就丟了,隻要命還在就行。你比較了解她,她會說出你我已經合作的事嗎?”
東西丟了柳太妃也很不甘,可她打不過秦月,現在更要好好綁住皇甫佑仁。
皇甫佑仁皺緊了眉頭,最後歎氣,“不知道,看皇甫彥明的反應吧。”
他知道秦月怕麻煩,如果寧香伶真的死了,秦月跟蘇雨澤是真的在躲司空晏和皇甫彥明,是絕對不會主動去找他們的。
皇甫佑仁閉上眼睛休息,正好借著這件事,弄清楚秦月跟司空晏到底是在演戲,還是真的鬧翻了。
柳太妃手中好東西不少,皇甫佑仁身上傷勢看著嚇人,但隻要好好養一養,連病根都不會留。
皇甫佑仁身上的血洞跟箭傷有些相像,遠在霧山的替身便傳出他身中三箭的消息。
皇甫彥明想去霧山接應皇甫佑仁,被皇甫鈺纏住了,又不能真的舍下睛貴妃不管,加上收到皇甫佑仁的親筆書信,知道他是大意才會受傷,此時在霧山養傷的是替身,他已經悄悄回京,便歇了去霧山的心思。
皇甫彥明一係列針對皇甫鈺的舉動,讓皇甫佑仁猜測秦月沒有告訴他和柳太妃的事。
事情真相或許就像表麵那麼簡單,秦月和蘇雨澤正在躲著司空晏和皇甫彥明。
皇甫佑仁猜不出秦月為什麼要躲司空晏,推測出跟寧香伶的死有關,或許跟洞天福地的傳承也有關。
隻要給他幾天時間,哪怕秦月說出一切,也不會改變任何事。
秦月出洞天福地時,運氣十分不好,撞到一行侍衛巡邏。
“什麼人?”
聽見侍衛急呼聲,秦月趕緊離開,借著精神力作弊,輕易甩掉了那些侍衛,回到小院後,見蘇雨澤就那麼坐在她房門口,沉聲道:“快進來,我有東西要給你。”
蘇雨澤見秦月平安歸來,七上八下的心終於安定,回屋後趕緊問道:“你怎麼去了那麼久,殺沒殺柳太妃?”
秦月把蒙臉的黑布取了,語氣可惜道:“沒殺她,但她若還有腦子,就不敢再來招惹我,這東西給你。”
秦月說完把那塊能隱藏靈氣波動的玉佩丟給蘇雨澤。
蘇雨澤拿著玉佩一臉懵,“怎麼突然送我禮物?”
不是他說秦月眼光不好啊,這種玉質的玉佩真的很普通啊,滿大街都是,稍微有點身份的人,誰會在腰間掛這個。
雖然心裏有些嫌棄玉佩品質低,蘇雨澤還是很高興將玉佩掛到了腰間,這可是秦月主動送給他的禮物,不能用廉價或貴重來形容。
秦月笑了笑,上前將靈氣渡進玉佩內,激活了玉佩身上的靈符紋路,沉聲道:“這是一塊能隱藏靈氣波動的玉佩,你戴著它,就算是先天修為,也無法看出你是修仙者。”
玉佩身上靈符紋路流光溢彩,蘇雨澤動作鄭重將玉佩從腰間取下,戴到了脖子上,疑惑道:“可我本來就不是修仙者,不用隱藏靈氣波動啊。”
蘇雨澤說完,抬頭看見秦月臉上甜美的笑容,內心忽然湧起一陣激動,忙問:“為什麼要送我這塊玉佩,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