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柳太妃所說一樣,非常的順利,不管是拿到功法還是引靈氣入體。
柳太妃替皇甫佑仁引靈氣入體後,將新到手的紅色玉簡丟給他,“你運氣真好,居然得到了玉簡功法,功法也分好壞,我雖對洞天福地不怎麼了解,可也知道同樣是功法,玉簡功法甩書籍功法幾條街。”
皇甫佑仁拿著玉簡,沒有立馬滴血認主,強壓下激動問道:“這就是傳承玉簡,跟秦心月得到的功法一樣嗎?”
柳太妃沒有隱藏皇甫佑仁,搖了搖頭,“不一樣的,我研究過寧氏一族的傳承玉簡,檔次比你手裏的要高,不過那東西我破解不了,對於我來說就是塊無用的玉石。”
柳太妃看得很清楚,不管多珍貴的東西,若是對自己無用,那就是廢物。
皇甫佑仁也沒有失落,將指尖血滴到玉簡上,玉簡內一道紅光沒入他腦海,同時玉簡也化為飛灰。
皇甫佑仁得到的傳承玉簡,才是正常的傳承玉簡。
沒一會皇甫佑仁睜開眼,笑容滿麵認真道:“向天道立誓吧。”
柳太妃也跟著笑了,兩人無比認真向天道立誓,在對方沒有背叛的前提下,若是背叛對方,將受到天道的懲罰。
兩人沒有立下背叛後會怎麼樣的誓言,都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天道約束的,隻是第一個背叛的人。
柳太妃是魔修,可魔氣也是靈氣的一種,天下萬物蒼生,都受天道約束,她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
哪怕知道天道有可能不會理睬他們,也不敢去賭那一絲的可能。
柳太妃帶皇甫佑仁去藏書閣找她藏起來的玉佩,見到藏書閣被洗劫一空,臉色難看冷笑了一聲,“秦心月跟司空晏就是個強盜。”
柳太妃站在空無一物的書架上,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恢複冷靜。
皇甫佑仁翻看過藏書閣的書,知道那些都是柳太妃一本一本從靈植或危險地方弄來的,是幾十年的積累。
柳太妃取下一塊裝飾用的玉佩,將它遞給皇甫佑仁。
皇甫佑仁拿著普普通通的玉佩,忍不住懷疑,“就憑它能遮掩我身上的靈氣波動,還能讓先天修為都察覺不到?”
柳太妃見皇甫佑仁不信,頗為自信笑了笑,“我手下也有修仙者,但他們多被我破壞神智,全靠我畫的靈符遮掩靈氣波動,不然他們在京中行走,早就被皇甫彥明的師父察覺到了。你手中拿的玉佩,是我剛進洞天福地,差點被一株食人花殺死後得到的,我畫的遮掩靈符也是根據它佩身上的紋路研究出來的。”
聞言,皇甫佑仁握住玉佩的手慢慢收緊,柳太妃畫的那些遮掩靈符,隻是仿冒品而已,如今正品就在他手裏。
皇甫佑仁修為連宗師都沒突破,隻能利用靈符或陣法驅使靈氣,無法做到像柳太妃這樣,直接用靈氣便顯露玉佩身上的符紋。
“事情比我想像的順利,出去後你要去霧山嗎?”柳太妃一邊問,一邊朝地牢裏走。
地牢裏有著最重要的東西,寧香伶知道如何去往修仙界的方法。
當柳太妃站在空無一人的石牢中時,整個人瞬間呆愣住了,驚叫道:“人呢,人怎麼會沒了,難道被司空晏他們殺了,可石牢有特殊陣法,死後屍體也會在的啊。”
皇甫佑仁瞥了一眼無比激動的柳太妃,好奇問道:“什麼人?”
柳太妃聽見皇甫佑仁聲音,神情焦急抓住他手臂,“寧香伶,前朝的寧妃,你快出去幫我打聽,司空晏他們把人弄到哪裏去了。她對我很重要,不管是生是死,你一定要幫我打聽出來。”
皇甫佑仁神情一閃而過古怪,沉聲問道:“司空府最近在辦喪事,你不知道嗎?”
柳太妃見皇甫佑仁顧左右而言其他,急的手臂都在輕輕顫抖,“司空晏有奇兵,又是大宗師修為,我不敢靠近他。你出去便幫我打聽,一定要幫我找到寧香伶。”
皇甫佑仁輕咳了一聲,“你不知道嗎,司空晏就是寧香伶的兒子。”
柳太妃臉色一瞬間變得極其難看,喃喃道:“怎麼可能,司空晏怎麼可能是寧香伶的兒子,當年我親眼看著他落入懸崖,他不可能還活著。他怎麼會變成太監呢,司空晏小時候我又不是沒見過,他怎麼可能是寧香伶的兒子。”
柳太妃已經急到,腦子都開始混亂了。
寧氏一族滅門時,她追殺過皇甫玉軒,那張滿是恨意的臉跟皇甫樺長得很像,司空晏的臉則太過陰柔俊美,那完全是兩個人。
皇甫佑仁笑了笑,“蘇雨澤擅長易容,司空晏是易容的。”